额,郑长生尴尬的挠挠头。
靠,谎言一旦被戳破,是真的很尴尬的。
”朵朵,夫君保证这次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
格云朵忽闪着大眼睛:“夫君要答应人家,以后不能欺骗人家。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我们应该彼此信任,互相扶持。
老祖说,夫妻就应该是二人同心,不离不弃,白首偕老的。”
小丫头的大道理还挺多。
郑长生的戏弄之心顿起,一把搂过格云朵的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
他沙哑着嗓子沉声道:“真正的夫妻是什么样?你知道吗?现在为夫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夫妻。”
说完,抱起格云朵横放在了中军大帐的行军床上。
......
......
王大龙一众侍卫,守护在中军大帐的四周。
突然,王大龙听到永和伯夫人一声痛楚的娇呼。
这个时候,已经有侍卫把腰里的长刀抽出来了。
王大龙侧着耳朵听了一下,挥手制止了侍卫们,并立刻让侍卫远离中军大帐三十步。
有侍卫开口问怎么回事,是不是永和伯郑长生和夫人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被王大龙一脚一个给踢开了。
奶奶的,生瓜蛋子一个,屁都不懂的小年轻,瞎**操心。
人永和伯跟老婆恩爱呢,你们瞎**着什么急。
不过他没有多解释什么,而是下了封口令,不得把听到的事情讲出去,否则军法从事。
侍卫们都被王大龙给撵的远远的。
王大龙这货慢慢悠悠的绕到帐篷的后面站定,他的耳朵支楞起来了。
额,不用看画面,就光是用听的,王大龙都听的浑身热血沸腾的。
永和伯夫人先是喊疼,让永和伯轻着些、慢着些,可是后来却在催促伯爵大人加快速度。
额滴神呐!
王大龙脸红脖子粗的,眼珠子都有点红了,听房把他听的激动毁了。
郑小斧拄着拐杖远远的就看见王大龙侧着耳朵在偷听少爷的中军大帐的消息。
靠,王大龙这狗日的想要干什么?
竟然敢爬少爷的墙根,他不禁怒从中来。
一瘸一拐的快速来到中军大帐篷的后面,他本来是出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撒尿来着,没有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
他准备一拐杖轮过去打的王大龙生活不能自理,这就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由于他比较激动,走路的动静有点大。
还没等他走进王大龙身边呢,就已经被王大龙发现了。
王大龙迅速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嗯?郑小斧愣住了。
郑狗日的做什么?他怒目而视,准备怒喝王大龙。
还没等他骂出来呢,王大龙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小声的道:“小斧兄弟,不要声张,莫要打扰了伯爷的好事。”
郑小斧纳闷了,少爷的好事?啥意思?他表示不解。
王大龙指了指耳朵,意思是让他听。
郑小斧嘴被捂着,可是耳朵没有屏蔽啊。
于是他听到了一幕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额,这是一阵快似一阵的啪啪啪声,还有女人的娇喘声......
我考,少爷在行房。
郑小斧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小斧兄弟,今天哥哥欠你一次天大的人请,你可不能给哥哥说出去。“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嘿嘿一笑:”不过呢,你说出去哥哥现在也不怕了,听伯爷的帐篷,你也有份儿。”
啊?这狗日的,犁不住也耙住了,这是被这家伙给套路了的节奏啊。
不过呢,这一会儿,郑小斧也顾不上什么了。
他听的比王大龙还仔细呢。
他还听到少爷说不行了呢,紧接着就是一阵行军床都要被摇塌了的节奏......
额,少爷经常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可是这一看,少爷完全是在忽悠人,自己说的话,怎么能不以身作则呢?
骗人嘛这不是。
......
......
郑长生紧紧的抱着格云朵,耳鬓厮磨间呢喃的说道:“朵朵,跟我回京师吧。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将来咱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母亲那边我去解释,相信她老人家不会不理解的。
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对府里的下人都温言相向从不苛待的,就不用说是她的儿媳妇了。”
格云朵犹自在云端飘着,郑长生说什么她都点头。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睡觉,她不禁羞红了脸颊。
良久,初次体验云雨情的格云朵羞涩的道:“人家想......睡觉......”
明白格云朵说的睡觉得含义的郑长生,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又开始了征伐。
木质的行军折叠床,是郑长生的发明。
这东西还真是好用,用的时候打开,不用的时候折叠起来。
后勤兵运送起来也方便。
可是唯一不方便的就是稍微一动就吱呀吱呀的响。
躲在帐篷外的王大龙和郑小斧两个人,很痛苦的听了加起来两个时辰的吱呀声。
直到王大龙捂着肚子哧溜一下逃也似的离开,郑小斧才一瘸一拐的走掉。
不过,他此刻走路的姿势更别扭了,更一瘸一拐了......
第二天,郑长生神清气爽的走出中军大帐。
可是发现王大龙眼圈黑黑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于是他走上前去拍了拍王大龙的肩膀:“不要太辛苦了,本伯直到小刀和小斧不在,没人替你轮换。
不过呢,这里是军营,警戒不用这么严格。
身体是本钱,回去休息去吧。”
王大龙都要哭了,他哪里睡的着?
躺在床上仿佛都能听见吱呀声。
这吱呀声折磨的他一夜无眠,想睡都睡不着。
王大龙尴尬的嘿嘿一笑,挠着脑袋道:“郑伯爷不用为卑职担心,反倒是伯爷您......要......小心......注意......身体。
这段时间,每日里都能查到弥勒教隐藏的匪徒。
可是得小心谨慎才好啊。
万一被这些亡命之徒钻了空子,要是在伤害到伯爷,,卑职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额,这话说的郑长生心里还有点暖暖的。
“恩,有心了。等回去了,我一定向皇上给你请功。”
说完,郑长生转身朝着郑小刀和郑小斧的养伤帐篷走去。
这两个儿时发小,没有想到的是,还真给他长脸。
两个小队面对两千人的骑兵部队,丝毫不畏惧,悍不畏死的挺着刺刀冲了上去。
给大部队的反应赢得了时间。
这一定要请功,一定要大大的封赏才好啊。
以前他真的怕人非议,说他任用自己人,给于自己有裙带关系的人谋福利。
可是这一次,他可以说是理直气壮的请功、请封赏。
这一壮举,能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吗?
封赏这是应该的。
郑长生走到帐篷前,一挑门帘走了进去。
郑小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犹自未醒。
可是郑小斧两只熊猫眼,瞪着帐篷的顶部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