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来混的,总是要还呀,当加藤清正从谷中出来时,发现沿途横七竖八的尸体,多半都被割下头颅,这一幕令日军将士无不震怒,同时内心也有着一丝丝胆寒。
你们这也割的太干净了一点吧。
日军将士刚刚经历过战国时代的淬炼,在于朝鲜交战时,真的是以一当十,但是建州女真可也不遑多让,他们一直都在为统一女真部浴血奋战。
努尔哈赤之所以参战,其目的也是在于统一女真,他需要这些头颅来令女真团结在自己身边,他让人斩下日军头颅,火速送往建州,慰籍那些被日军屠杀的女真百姓的在天之灵。
......
兴安伯府。
“哇...岳父大人,不至于吧?”
郭淡看着被铁皮钉死的窗户,被铁链子锁死的大门,不禁看向徐梦晹,您这是在困兽吗?
徐梦晹没好气道:“你如今可也为人父,难道还不能体谅老夫的这番举动吗?”
“绝对能够。”
郭淡赶紧点点头。
徐梦晹又道:“你可得记住你的保证,倘若那逆子又偷偷溜去天津卫或者朝鲜,老夫为你是问。”
“呃...!”
郭淡有些犹豫,可想着徐姑姑的叮嘱,还是咬牙道:“岳父大人请放心,他哪怕是溜了,也会被锦衣卫给逮回来的。”
徐梦晹这才吩咐徐茂开门。
这门一打开,只听得一阵鼾声。
郭淡站在门口,往里面一瞅,只见徐继荣光着膀子,一本罩在脸上,躺在塌上呼呼大睡,边上全是酒坛子,心道,真不知夫人在担心什么,人家在这里过得挺滋润得呀!
徐梦晹道:“这里交给你了,老夫还有点事。”
待他走后,郭淡入得屋内,喊得几声,见这厮毫无反应,突然大声喊道:“兄弟们,杀啊!”
“杀啊!冲啊!”
徐继荣这二货突然坐起身来,高举右拳,大声喊道。
郭淡被这厮逗得哈哈大笑。
徐继荣转头一看,一怔,又拼命的揉了揉双眼,惊呼一声“淡淡!”便是一个饿虎扑食。
“我勒个去!”
郭淡当即就是一个土狗滚地。
砰!
一声巨响在身边响起。
“淡淡,你躲什么呀?哎呦!哎呦!”
徐继荣趴在地上,疼得是龇牙咧嘴。
郭淡站起身来,拍拍前襟,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要抱在一块,那会让人误会的。”
话音刚落,徐继荣噌的一声,原地飞起,一把将郭淡搂住,哭诉道:“淡淡,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呜...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草!低估了这厮得抗击打能力。郭淡生无可恋的偎依在徐继荣的肩膀上。
半个时辰后。
徐继荣洗漱了一番,又换上了一身新衣服,真是龙精虎猛,这厮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小伯爷,你最近怎么看上了三国演义,一般春春不在,你不都是看春宫画故事?”
郭淡捡起那本充满酒气的三国演义扔到桌上,向徐继荣笑吟吟道。
徐继荣哼道:“我再也不看春宫故事了。”
郭淡好奇道:“为何?”
徐继荣激动道:“爷爷他如此待我,我再也不为徐家传宗接代而努力了。”
“不亏是我兄弟,真是有志气。”
郭淡中指一指,又道:“不过就是晚了一点,你都已经生了十多二十个,估计你爷爷也不会在乎了。”
徐继荣幡然醒悟,又是伤心欲绝道:“难怪爷爷现今如此待我。”
“咳咳!”
郭淡忙解释道:“小伯爷,你可不能这么想,你爷爷这么做那完全是为我大明的未来着想。”
徐继荣愣了愣,道:“大...大明?爷爷锁着我,是为了大明?”
郭淡点头道:“当然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如今可是一代教父么!”
“教父?”
徐继荣吸得一口凉气。
郭淡道:“你的小伯爷学院如今简直就是逆天得存在,今后我大明的每个小孩都得通过小伯爷学院获取知识,这些小孩就是我大明的未来,你的一举一动,那是直接关系着我大明的未来,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你也得考虑我大明啊!”
“教父!大明!我即大明未来!”
徐继荣听得是目光急闪,喃喃自语。
一刻钟后。
徐继荣一手搭在郭淡的肩膀上,一边往大厅那边走去,一边嘿嘿道:“也就是说哥哥如今只是一个押粮小官?”
郭淡点点头,道:“倭国都是一些渔船,哪有得打,王爷所谓的出征,其实也就是运运粮食而已。”
“押粮官?哈哈,那跟弼马温有啥区别,幸亏我没去!”
徐继荣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仰头,正好见到徐梦晹站们前院,赶忙招手道:“爷爷!”
徐梦晹看着这宝贝孙子,心道,可能这世上也只有我这贤婿可制服得了他啊!
正想着,徐继荣已经跳到面前,“爷爷,我得请二十个保镖。”
徐梦晹愣了下,疑惑道:“你一向不喜欢这些的。”
徐继荣叹了口气:“其实孙儿现在也不喜欢,但孙儿如今关乎着我大明的未来,孙儿可得保护好自己。”
徐梦晹不禁转过头去,一脸困惑地看向郭淡。
郭淡微微耸了下肩。
刚刚出笼的徐继荣,可不愿待在家里,又拉着郭淡跑去五条枪总部,找朱立枝和关小杰两个死党。
五条枪总部早已是纨绔的圣地。
一目望去,上百绝色美女在五条枪园林里面嬉闹着。
“小伯爷!”
“小伯爷来了!”
徐继荣刚刚出现,就被一群美女簇拥着,徐继荣一手揽着一个,开始大吹牛逼。
被晾在一旁的郭淡不禁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衣装,难道今儿我穿得不够帅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用胸来磨蹭我。
带着满腔得疑惑和愤怒,郭淡独自去到中间那敞开的大厅,期间他换了一双鞋。
“是你放他出来的?”
朱立枝皱眉看着郭淡。
郭淡讪笑道:“我也不想,可是夫人有命,不得不从啊!见谅!见谅!”说着,他突然拍了拍自己,一本正经地问道:“对了!你们认为我比小伯爷差许多吗?”
关小杰挠着胖脑袋道:“你可是第一个拿自己跟徐继荣比的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郭淡纳闷道:“可为什么这里的美女都不理我,亏我长得这么英俊,还是你们给她们下了什么药?”
“原来你指得是这个。”
关小杰嘿嘿道:“你的三位夫人可都比立枝还要漂亮,你能看得上她们吗。”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如今朱立枝都已经成为女人的审美标杆吗?郭淡不禁瞧了眼朱立枝,性取向微微波动了下,心道,应该是夸我。接受。
朱立枝怒斥道:“你这死胖子,给我闭嘴。”
关小杰乐得呵呵直笑。
郭淡瞧他敞开着衣领,抖动的比方才那些美女还要夸张,不禁打趣道:“小杰,如果把你的胸给朱立枝,朱立枝可就完美了。”
关小杰捂住自己的胸,傲娇道:“那可不行。”
朱立枝瞟了眼郭淡,冷冷道:“如果把徐继荣的**给你,你就不会只有三个儿女。”
嘿!你也敢讽刺我?真是自取其辱。郭淡呵呵道:“别换你的就行,我可不想绝嗣。”
朱立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关小杰忙道:“郭淡,立枝最近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他现在都可以做到被一群luo女围在中间,自己不晕倒,就是...就是还不能摸。”
“你们试过?”
“嗯。”
“哇!这可真是太励志了。”
郭淡酸溜溜道:“这种励志给我,我要。唉...算了,不谈这事了。忘记恭喜你们又大赚了一笔钱,今年五条枪的股价可又涨了不少。”
关小杰叹道:“咱赚钱赚得多,花钱可也不少,我每年养着那些美女,光吃吃喝喝,可都得花数千两之多,立枝比我更厉害,今年年初拿出二十万两去研究地瓷。”
“地瓷?是什么?”郭淡惊奇道。
关小杰道:“立枝不是一直都嫌这地板擦不亮么,在景德镇的时候,他就寻思着将瓷铺在地上,正巧今年大家都投资技术研究么,他就成立一个作坊,专门研究如何将瓷铺在地上和上墙,如此他就不用拿布垫着。”
“原来就是瓷砖啊!”郭淡翻着白眼,道:“朱立枝,你是疯了吗,拿着二十万两去搞这个,你拿着这钱去研究颜料、纸笔什么的不香么。”
他觉得这是血亏,这人工生产瓷砖,即便能够生产出来,但是成本也肯定非常高,但还不如瓷器卖钱。
朱立枝哼道:“要你管。”
他虽然进步不小,但是他还是非常喜欢那些光亮,一层不染的东西,瓷器就可以擦得非常亮,他就寻思着如果能够将家里都铺满瓷器,那是多么爽啊!
真不愧是洁癖重症者。
关小杰呵呵道:“你就由他去吧,他又不近女色,吃喝也很朴素,赚那么多钱,又不肯借给我们花,况且这颜料、纸笔他一直都在花钱追求更好的。”
“那倒也是。”
郭淡点点头,道:“钱多到一种地步,那就是用来任性得。”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来,“你们赶紧安排一下,刊登在报刊上,尽快发行。”
这才是他进来的目的,毕竟肥宅已经相当不爽了,赶紧得安排一下。
关小杰拿过一看,念道:“真理和和平,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是什么意思?”
朱立枝却是眼中一亮,轻轻一挥手,他身边的仆从立刻上前,从关小杰手中接过那篇文章,又放在朱立枝面前。朱立枝仔细看了看,问道:“这是谁说得?”
郭淡道:“我啊!”
朱立枝鄙夷了他一眼,道:“你可说不出这种话来。”
郭淡没好气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朱立枝道:“感觉!”
“草!”
郭淡直接对朱立枝竖起了中指。
这时,徐继荣突然跳了进来,道:“枝枝,小杰,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滚!”
朱立枝双目一瞪。
“枝枝,你要再这么说,我就要抱你哦,我可是几个月都没洗澡了。”徐继荣狠狠威胁道。
朱立枝看向关小杰。
关小杰呵呵道:“哪能不想啊!”
朱立枝稍稍点了下头。
“这还差不多。”徐继荣又道:“今后你们不能再叫我小伯爷,要叫我教父。”
“什么意思?”关小杰好奇道。
徐继荣激动道:“就是教育之父的意思。”
朱立枝问道:“你这是要报复你爷爷么?”
“什么意思?”徐继荣问道。
“咳咳!”
郭淡突然咳得两声,道:“内个,小伯爷,这个是你想出来的,跟可我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