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候之后,饿的咕咕叫的房东,闻着菜香味实在受不了了!
好在看到这么多的食客,一个个吃的狼吞虎咽,回味无穷的样子,决定咬牙排队坚持了下来,打算也在这里好好享用一份大餐,也为自己收到了双倍价钱庆祝一下。
前房东道:
“给我一份牛肉,一份青菜,外加一碗米饭!”
二哥道:
“好嘞!总共6钱银子!”
前房东惊讶道:
“什么,怎么要6钱银子,我不是听他们说你们这里价廉物美,怎么能够收我6两银子,别人家吃饭最多也就3到4钱的银子。”
二哥道:
“赵老板,早就和你说过,我们这里的菜比较贵,你吃不起就不用排队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前房东道:
“秦老板,你们这里是不是收的太贵了?怎么要我6钱银子。”
后面的会员来了,但前面刚好有人在点餐,只好催促道:
“前面的你点不点餐,不点就跟进滚蛋,我可是会员,你不点,不要挡住我们,赶紧的。”
前房东此时也饿的不得了,顾不得贵不贵的,主要还是今天收了一笔不菲的房钱,自然也舍得花上一笔钱,好好享用一番。
他最终一咬牙:
“好吧!6钱就6钱,下次就不来你们店了!”
后面的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啰里啰嗦的,你不来,还少点人排队呢!快点,我是会员,不用排队的,赶紧给我上几个菜……”
到了夜晚,秦秀开始行动了起来。
早在城门外的蜜蜂小部队早已纠集完毕,随时待命准备发动进攻。
趁着天色昏暗之际,这些蜜蜂小部队快速的进城……
在白天的时候,张老板、李老板他们几个人的位置早就被蜜蜂侦查小分队查看的一清二楚。
秦秀道:
“全部潜伏在各自目标的附近,准备同时发动攻击。”
随即有这些侦查小分队,携带着后续进城的蜜蜂小部队,四处三三两两的寻找起目标来。
一旦找到目标,全部潜伏在附近,等待秦秀的进攻命令。
这么多酒楼和餐馆的东家,都分散在城内四处,但若是有人提前惨叫的话,多少会被其他人有了一些预防,或者其他的意外出现,所以第一次的进攻,秦秀决定给他们在同一时间发动。
不管是警示也好,还是震慑也罢!
最少要让这些串联起来打压伯升饭馆的人,给点颜色他们瞧瞧,把他们打通了,才不敢在背后搞小动作,玩一些阴谋诡计。
“攻击……”
果然在秦秀发动蜜蜂大军攻击之后,当晚这些酒楼和餐馆的东家一个个遭了鬼一样,满脸都被蛰的一身是包。
“啊呀!啊哦哟,疼……”
个个弄得凄惨无比,浑身上下碰不得一点,不管是躺下也好,也是触碰一下,都会让李老板、张老板等人鬼哭狼嚎一番。
“奇怪,怎么会有这等毒物,真不知道你家老爷是去哪里遭惹的,真是平生未见。”
找来郎中给这几位查看了一番,郎中都无能为力,说是这种毒蜂非同一般,不是普通的马蜂能够相比,今后尽量少去遭惹到它们,这次算是运气好,若是运气不好,当场毒死都有可能……
接下来的日子,这几位酒楼和餐馆偶尔还想串联一会,结果早有潜伏在他们四周的蜜蜂,立马通知了秦秀。
得到消息的秦秀自然不会客气,马上召集附近的蜜蜂大军,对这些胆敢再次密谋对付伯升饭馆的酒楼和餐馆东家,再来一次狠狠的教训。
在这么几次鬼哭狼嚎之下,再联想当初那五个泼皮遇到的状况,自然在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最后一个个很乖巧无比的对伯升饭馆的火爆场面无动于衷……
在家中的伯升饭馆顺利之后,加上招了好几个帮厨和饭馆的招待人员,秦秀也空了下来,打算安心的进入学堂上课了。
在夫子进入县城之后,有好几个成绩不错的同窗,也陆陆续续的进入县城求学,有的是家中亲戚在县城,寄宿在亲戚家中。
也有父母颇有远见,觉得不能影响到自己孩子的未来,最终进入县城找了一份帮工,几个人凑活的住到了城里,咬牙将学费和生活费给凑齐了。
汪高扬道:
“秦秀,你怎么今天才来,我可是听说你家在县城开了一家餐馆!”
秦秀道:
“汪高扬,你也来县城上学了?”
汪高扬道:
“是啊!我寄住在我家大伯家里,黄元正、充玉堂、权同和、简志义、史敏学、谭思博他们几个优等生都来县城上学了。”
秦秀道:
“以前不是听你说不想上学了么?怎么还是投到先生名下?”
汪高扬道:
“哎!别说了,本来我着跟我大伯来县城吃香的喝辣的,可结果不管是我父母也好,还是大伯也罢,都非逼着我来上学,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秦秀道:
“那就好好学习呗,省的挨夫子的板子。”
汪高扬道:
“说得轻巧,反正我是知道了,我就不是读书的命。你看看你,无论看什么东西,基本上看了一遍之后,第二天上课就能够背诵出来,不像我看了五遍十遍,一点用处都没有。”
秦秀道:
“要我说,你的分析能力还是不错的,你要是能够往这方面发展和下功夫的话,可能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
汪高扬道:
“分析能力是什么?有什么用?对了,我来了好几天,好像一直没有看到夫子,难道不是夫子来教我们?”
秦秀道:
“夫子做了县衙的学正,他要考虑全县的大局问题,今后很难会教导我们,这几天给你们上课的是新夫子吧?”
汪高扬道:
“对,是一位姓郭的夫子,据以前的同窗所说,童子们私下喜欢叫他东郭先生,说是性格顽固,比较迂腐,也不知道怎么一直霸占着县衙夫子的位置……”
在上课之后,秦秀发觉这位郭的夫子果然不是一般的难缠,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人情世故,有的只是之乎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