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值+1。
在属性面板上确定了一下。
确实有功德值了。
“稳住。现在还只是开始,总感觉这个村子里,不止有一个功德点。还有···一定要稳住。接下来,有你表现的时候。”等着丁洁镇静下以后,他就走上前,好生的查看了一下地面上的两截人皮。
剥得很干净。
皮肉分离。
地面上的人皮薄如蝉翼,没有半点血肉。
“好完整!”
“这是赵木生的?”
“刚才又是什么状况?赵木生的人皮,变成了未知恐怖?”
恶臭!
在人皮上面传出来的阵阵恶臭,实在是让人有点承受不了。
大致的扫了扫人皮,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丁洁便转身朝着‘墙’的方向看去。
他刚才好像是看到了‘墙’里有东西。
但是被突如其来的‘功德’,打断了。
“骨骸?鲜血淋漓的骨骸?”
“血肉没了,只剩下了一副骸骨?”
“想来,这个骨骸和人皮应该是属于一个人的。”
赵木生?
很有可能是。
可赵木生究竟是怎么死的?
死了以后,他的人皮又是怎么被变成‘未知恐怖’的。
尤其是刚才的‘精神攻击’,着实让丁洁有点头疼。
想来,在人皮的背后,还是有幕后黑手的。
但它躲藏在暗处,不曾露面。
“一定要找机会,将这个暗处的黑手,给挖掘出来才行。”
摆在眼前的功德值,又怎么可能放过?
等等,骸骨上好像有痕迹。
被撕咬过?
这是···小孩子的手印?
对!
就是小孩子的手印。
在鲜血淋漓的骸骨上面,全都是一些被啃咬过的痕迹,其中还一个小孩子的小手印,特别明显。
应该是‘未知恐怖’在啃咬的时候,留下来的。
换而言之,隐藏在幕后的‘未知恐怖’是个婴儿?
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继续找。我就不信,屋子里就没有别的蛛丝马迹了。”
现在距离’赵木生‘失踪的时间还不长,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
如果骨骸真的是赵木生的,那么杀害赵木生的‘未知恐怖’肯定会留下一些痕迹。
时间不长,痕迹肯定都还在。
但丁洁失望了。
将屋子里全都搜查了一遍,就是没有发现除去尸体意外的任何蛛丝马迹。
怪了。
难不成,‘未知恐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等等,肯定是漏掉了什么。
“水渍。就是水渍。”
终于,丁洁想起来了。
地面上的水渍。
不管是人皮,还是墙壁里的骨骸。
好像都是湿漉漉的。
不是因为鲜血浸泡导致的湿漉漉的。
而是水!
尸体被水泡过。
还有,尸体是怎么到墙里的?
被‘未知恐怖’砌到强里的?
“我明白了。”
“水井。想来是与那口井有关了。不会有错的。”
想到这里,他就停止了在屋子里查找。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其实有时候,真正的答案真就离你只有一根针的距离。
“离开。”
必须要快。
丁洁可不想让人误会。
毕竟现场和凶杀现场似的。
离开这里,才是正确的选择。
下一秒。
他就快步离开了赵木生家。
```
```
找到了!
赵木生终于被找到了。
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赵木生被人在家里找到了。
但是此时的赵木生已经变成了‘尸体’。
准确的说,是骸骨和人皮。
村子里发生了又一件命案。
已经接连发生了两件命案了。
没半天的工夫,村子里就开始出现了一些谣言。
说什么的都有。
“完了。木生死了。两天时间,村子里就死了两个人,是不是···是不是闹鬼了。”
“别瞎说,闹什么鬼?青天白日的,我看木生就是被人杀害的。村长已经报警了,现在就等着警察过来了。”
“等警察过来?现在村子里的路都被堵上了,警察怎么过来?等着路通了,怕是村子里不知死了多少人了。”
“就是闹鬼!山上的祖坟都空了。我估计肯定是那些人来讨债了,我们还是赶紧搬离这个村子比较好。”
“搬离?怎么搬离?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离不开的。”
村子里的妇女们站在大街上,议论着赵木生与钱枫的死亡诡事。
匆匆路过。
直接就去了村里唯一的那口井的旁边。
现在是白天。
站在井口,朝着里面看去。
还是黑洞洞的,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
如果他猜的没错,‘未知恐怖’很有可能就是在井里。
但这只是猜测。
要对付未知恐怖,是把它引上来?
还是下去?
“小丁?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此时,李婶正好来井边打水,看见丁洁在井边朝着里面东张西望的,有些不解,将大木桶放下,问道。
“哦!我刚才就是问到井水有点发臭,想看看···井里是不是掉下去小动物了。导致水坏了。”丁洁笑着道。
“掉进东西了?不能。”李婶走上前,用轱辘打了一桶水,特意的喝了一口,笑着道:“小丁,这水没变味。怎么会是臭的。”
水不是臭的?
可井里面明明是散发出阵阵恶臭。
这又怎么解释?
他有代呢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小丁。说到掉进去小动物,说起来这口井里,还真死过人,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都快三四十年了,不碍着吃水的。”
wtf?
井里面死过人?
那还吃这口井的水?
不会另打一口井?
就算是死了三四十年,这水真的吃得下?
不知为何,他有点想吐。
“死的是什么人?”
“是一个孕妇。村里的小媳妇,是不慎跌进井里的。一尸两命。”
孕妇?
死在了这口井里。
“那尸体打上来没?”
“打上来了。当天就下葬的,就葬在了后山的山脚下。”
“怎么没葬在山上?”
“她···她不是···”
李婶说到这里,就有了明显的顾忌,欲言又止的。
最终,还是说了。
“说起来,那个孕妇怪可怜的。她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是被拐卖过来的女子,卖给了当时的族长家里,给族长的大儿子做老婆。”
“再后来,人就跌落到了这口井里,死了。”
人贩子?
拐卖。
该死!
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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