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过后,白子岳一路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确认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自己,他才小心的关上门,将从刘老六身上获得的布包放在了桌子上。
盯着布包看了一会儿,他那原本绷紧的情绪,才逐渐放松,然后很快就变得激动了起来。
没有迟疑,他连忙打开了布包。
当布包打开的一刹那,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他的瞳孔还是一缩,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首先引入眼帘的,正是那一枚枚散落的银子,一个个小孩拳头大小,足额的十两一枚,弯曲的幅度,银子上刻印的属于京西商会的刻纹,任是何人见了,呼吸都会有瞬间的急促。
“十三块?”
白子岳咽了咽口水,将银子全部取出,排在桌子上,恰好是十三枚。
接着,白子岳自是迫不及待的将两本书籍从里面拿出。
“,。”
看着书籍名称,白子岳再次露出狂喜之色。
“尽管这次冒了极大的风险,但只是这到手,也就值得了。
更别说,竟还有一门添头——。”
白子岳可是见识过刘老六施展鹰爪功的手段,凶狠凌厉,一爪探出,石头都能够碾碎,绝对是一门强力武技。
将银两和功法拿出,布包内就只剩下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另一样,则是一个小小的瓷瓶。
白子岳拿起木盒,之前他在战场中的时候,其实已经匆忙打开过,此时再次掀开木盒盖子,十来个金叶子,四五枚晶莹剔透的玉佩,立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果然是一笔巨财。
只是那十三枚银子,就是足足一百三十两。
而这里,还有十一枚金叶子,按照一两金子相当于十两银子计算,一枚金叶子大概有一两半左右,这就是一百六十五两。
加上这还有五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白子岳略一计算,吸了口气,道:“总数加起来,至少价值五百两。”
五百两银子,对白子岳来说,绝对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财。
要知道在几个月前,白子岳浑身上下,也只有三钱纹银,还是他母亲苦劳两月所得。
“一个普通水匪,肯定没可能拥有这么多的巨财。显而易见,这是那刘老六叛逃的时候,从水中仙那里盗来的。”
白子岳心中很快就有了猜测。
如果不是损失巨大,那水中仙也绝不可能费那么大的功夫,追查刘老六的下落,专门设伏截杀。
最后,白子岳拿起了那个瓷瓶。
很快就看到,在瓷瓶外面,有一个金色的贴纸,清晰的写了几个字。
“气血丹!”
白子岳心中一震,“丹药!”
他知道,在烈阳帮分部中,内门学徒,每个月都有机会领取一枚气血丸,据说有壮大气血,增强潜力的作用。但显而易见的,气血丸是远远不如气血丹的。
而如今,在他的手中,却出现了一瓶气血丹。
这显然是那刘老六为了修炼之用。
即便他不知道这气血丹价值几何,但他却知道,烈阳帮分部中,有内门学徒愿意花费一两银子与其他人换取气血丸进行修炼。
如此判断,这气血丹的价值,自然远在一两银子以上。
打开瓷瓶,白子岳倒了出来。
两枚拇指大小的气血丹,呈粉红色,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手中。
“显然,这瓷瓶内本来应是有三枚,被那刘老六用去了一枚,只剩下了两枚。”
小心的将两枚气血丹重新放入瓷瓶中,白子岳再依次将所有收获,全部包起,细心的藏好。
他需要仔细考虑,如何依靠这些收获,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了。
“肯定是要练的,如今我的实力,已经陷入了瓶颈,只是单纯修炼武技,对我的实力虽然会有增长,却并不会太多,只有修炼五段金身,踏足外锻境界,力量,体力,速度……最重要的是实力,才会增加。
如此,我也有更多的底气,面对那不知底细的养鬼邪修。”
白子岳默默地想着。
没有解决掉这个麻烦,他就连前往重砚山修炼紫气观神法都不敢。
至于烈阳帮分部内,因为地势偏矮,他就算呆在屋顶,也难以把握机会,及时摄取朝阳紫气进行修炼。
自然,他的修仙之路,已经陷入了停滞。
“另外,如今我银钱充足,或许也可以依照上的方法,练习画符了。”
之前,白子岳一直都对上面各种神奇的符箓心生向往,想要练习,画出符箓。
只不过,因为郎中羞涩,只是画符所需的符笔,就让他望而却步,这才作罢。
画符所需的符笔,与一般的毛笔可完全不同。
最为普通的,就是狼毫笔。一只也在三四两银子以上。
更高等级的,甚至需要用上气血旺盛的异兽的毛发,有通灵之效,那价格自然高到没边。
至于符墨,虽说朱砂也可,但如果真正想要发挥出上所描绘的威能,一般都需要配置更高等级符墨才行。
倒是符纸,一般官府科考学生所用的百叠纸就可,外面并不少见,唯一一点,就是贵。
心思一定,白子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正打算起身出门,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咚咚咚的敲门声立即响起。
“子岳师弟在吗?”
门外传来了一道有些稚嫩的声音。
“秦师兄吗?我这就开门。”
白子岳微微一愣,连忙起身,打开了大门,疑惑地问道:“不知道秦师兄有什么事?”
来人正是秦少平。
“子岳师弟,我这是来给你道喜来了。
我本是昨天得了消息,一大早就先赶到练武场想要告诉你,谁知道你今天竟然没来……”
说着,秦少平一脸无奈的说道。
他今早,可是特意比平常早起了半个时辰,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件喜事。
“道喜?什么喜?”
白子岳还是有些困惑。
他今天早上的一番谋划,收获巨大,倒也算得上一件大喜事。
只不过显而易见的,秦少平口中的喜事,与他的这件事并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