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个体在现代化的战争之中并没有多少意义,拥有着强大动能的子弹,甚至是炮弹在击中时,仍旧会将人体凐灭。
但是一群战士之中最强大的存在,则是这群人的领导者,只要那个身影还在,即便是再无力,再绝望,信心以及力量总是会从人体之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之中所涌出。
马平安驾驶着机甲走下城墙,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凌小白,阻敌于城外这是这次战略计划中的一环,第一波的战斗过后,所有的机甲开始纷纷走下城墙,数量庞大的战士则是登上城墙防备任何敌人突进,登上城墙。
单纯的力量在这一次的战斗之中并没有多少用处,即便是自爆小队在这一次的战斗中也同样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小藤加二抽出指挥刀,挥刀向前。
一队队士兵,机甲开始急速前进,这一次战争只许胜利,绝不容许失败,他要在这一战之中彻底消灭新魔都的有生力量,然后进驻新魔都为本土部队占领一个战略要地。
只要能够攻下这里,那么彻底击败遗民联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仓野穿着一身灰绿色的战斗服登上机甲,抽出合金太刀,发出一声咆哮声带队前冲。
在火炮的打击范围下,东日菊花教的部队并没有就此崩溃,高昂的战意仍旧在他们的身上环绕着,一道道火力网也在瞬间成型,大威力武器也在部队的掩护下迅速架设,随后,立即开始反击。
马平安带着人也终于来到前线,没有停留,拿着合金武器迅速上前。
此时战场的中间是机甲的战场,只有一方彻底胜利之后才会继续向前进攻,任何一台机甲只要越出这条战线立即便会受到火力攻击,双方的士兵全都在查漏补缺。
狙击手之间的战斗也随之展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双方平静了一会儿,开始互相试探,各自放出诱饵,等待敌人上钩。
东日菊花教的狙击手远在数千米外,大威力火炮的射程能够到达,但是并不能精准有效的造成杀伤,而新魔都的狙击手躲在一个个高耸的建筑之中,透过狙击镜来回扫视,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双方都是极有经验的战士,在这个时候,比的只能是耐心,以及双方指挥官的决断。
狙击手的互相威胁使得再没有一个远程狙击到达机甲战场上,意味着再没有冷枪,双方的战斗一度进入白热化的状态之中。
一队队战斗序列越打越远,机甲战场上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使得双方默契的进行小规模团战。
转移,追击,不时的出现在战场上,经常性能看见几队机甲在短暂的联系之后走入荒野之中,随后敌方同样也有几台机甲追击而出。
考验操作技术和战术的时候到了,相差无几的装备使得双方更加注重互相的配合。
每一处小战场都在战斗,一队被全灭,立即就有一队人加入进去,战场的范围也开始渐渐的扩大,但是处于俩方阵营中间的机甲战场仍旧保持在一定的人数。
侧面战场固然重要,但是正面战场仍旧不能丢失。
时不时就有少量的战斗序列收到指挥部的命令进入战场之中,一个巨大的磨盘渐渐成形,将所有进入其中的战士磨碎。
没人能逃离这其中,而马平安也并不准备加入进去,正面战场暂时并不需要他,他的架势技术在正面战场也并不能高效的发挥出来。
高端战力放在阵面战场简直就是损失,那是比拼人力与消耗的地方,他们在里面并不能发挥出应有的战力,只能重复的做出动作。
马平安麾下的烛龙机甲团在一开始便没有加入正面战场,他们在以小队的形式待在侧面,准备突进东日菊花教的中营中大杀特杀。
而小藤加二也并没有放弃侧面战场的胜利,新魔都要用侧面战场作为突破口,他也同样需要。
正面战场一时间并不能分出胜负,更加显现出侧面战场的重要性。
正面战场还有火炮对轰,更有集群火力的支援,但是在侧面战场就只有机甲与狙击手在荒野之中来回奔波,占据有利位置。
这一处聚集着大量的校官,校官之下的机甲师并没有资格踏入其中,稍微弱上一些,在这一处战场只有送死的份。
机甲上的武器从一开始便是针对机甲的,往往只需要一发穿甲弹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时间便能使一台机甲彻底报废,或者直接坐在机甲舱之中的机甲师杀死。
马平安带着凌小白以及一干从海峡前线活着出来的机甲师踏入其中,在简短的下达命令后,马平安与凌小白俩个人,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驶入茫茫荒野。
而在另一边,城区内,一包包装满了石头的麻袋在街道上垒起一个又一个防御线,干活的是李朝,这是马平安在准备踏入前线时所下达的命令。
战局的变化是谁也不能预料到的,敢攻击新魔都的东日菊花教部队也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否则的话,荒野之中的辐射兽早就让他们全军覆灭,更何况为了这一战他们显然已经准备了很久,由不得马平安不做最坏的打算。
一队队督察兵端着枪,眼神冷漠的看着流民营的人垒起防御线,没有丝毫上前帮手的意思。
他们是为了防止这些人拿到武器后反戈进攻城区内的各个重要地点,同时在最后他们也是防守的主力,这些苦力活,他们不能做,否则的话,到时候枪都拿不稳还如何战斗。
一手萝卜一手大棒的李朝将马平安的命令做的很好。
动员了几万人力来布置,而他自己的人手则是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暴增,凡是能够拿到枪的人,全都是他的人,同时这些人在最后的时刻也会加入战斗,否则死的就是他们。
得到了就要付出,天上从来不会发生掉馅饼的事情,这一点李朝看的很透,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死,在这些流民营出来的人眼里并没有多可怕,他们已经死过一次了。
大不了再次死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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