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孙瓒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鲜卑大军如此轻易的退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未免太不将本将放在眼里了?”公孙瓒浮现了一抹残忍冷笑。
徒然间,他从一旁的亲卫中拿过了自己的战刀,随而大声喝喊道:“白马从义何在?”
“在。”
“随时追随将军上阵杀敌。”
在城关内,振奋至极的怒喝声响起,军威慑人。
白马从义,公孙瓒耗费了多年的心血组建而成,就算相比于刘协麾下五大精锐军团的战力也是不差,毕竟居于这幽州,与异族相邻,大战不断,白马从义都是从百战之军中挑选出来的,不弱于人。
“开城门,出城杀敌。”公孙瓒怒喝道。
咔的一声。
城门大开。
在城门内,万众白马从义已经跨立战马之上,蓄势待发。
“杀。”
白马从义怒喝着,马蹄震动,迅速从城中冲出,而为首的不是任何一个白马从义将领,而是一匹少有的汗血宝马,快速冲出了城,这正是公孙瓒的坐骑。
“杀。”
公孙瓒怒喝一声,直接跃上了城墙之上。
而这一幕,自然被异族大军看到。
“单于,你看那是不是公孙瓒?”一个鲜卑将领指着城关惊呼道。
“不错,就是他。”步度根点点头,之后神情无比的诧异:“他想要干什么?”
“他不会想从城墙上跳下来吧?”鲜卑将领惊悚说道。
正应着步度根他们的不知所措。
公孙瓒看着城下窜出的坐骑战马,猛地跳了下去,同时,内力加身,让自身变得轻盈起来,足有八丈之高的城墙,要是普通人跳下来只怕会被摔死,可是公孙瓒却稳稳落在了战马之上。
“这还是人吗?”
看到公孙瓒一落而下,而且还毫发无伤的落在了战马上,步度根和他身边的十几个鲜卑战将都愣住了。
这完全可以称得上神乎其神了。
就算最勇力的战将也无法违背自然重力的规律啊。
“杀。”
一拍战马,战刀一扬,带领着身后的万众白马从义朝着逃窜的鲜卑大军追杀了过去。
白马从义全员骑兵,并且都是公孙瓒耗费心思搜寻来的极品战马,几乎只在顷刻间就追杀了逃窜的鲜卑大军尾端,杀戮的一刻惊起,白马从义手中的斩马刀高高扬起,毫不留情的朝着这些异族砍杀了过去,好似杀戮兵器。
手起刀落,无数逃窜的鲜卑士兵殒命在了白马从义的刀下。
“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公孙瓒怒喝着,向前激冲,内力调动,手中的战刀以横扫千军之势朝着面前的异族杀去。
“啊...”
一刀下,刀光如虹,瞬间戮杀了数名鲜卑士兵,但是公孙瓒好似气力不断,冲入了鲜卑阵中大杀特杀。
作为刘协重用的大将,执掌幽州防务,公孙瓒自然也得到了武道传承,在国运的加持下,如今他的实力也有后天五重境,可谓不凡。
“撤,快撤退。”
步度根看到白马从义杀来,惊慌失措的下令道。
原本他的撤退命令就已经传下,士气受到影响,就算再下令迎战也改变不了什么,眼下只能撤退,再无他法。
“听本将令,狠狠的杀。”公孙瓒可不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些异族,带着白马从义一路追杀着。
时间过去。
鲜卑大军亡命的逃窜,而公孙瓒则是率军疯狂追击着,死死贴着鲜卑大军的尾端,依靠着快马速度大杀特杀,白马从义所过,遍体都是尸体,到处都是哀鸣哭喊的鲜卑士兵,而白马从义将士座下的白马都被鲜卑人的鲜血给染红了,如炼狱归来。
这一场追袭杀戮,直到追杀了鲜卑大军整整三里,等步度根反应过来以前军迂回进攻,公孙瓒才率领着白马从义回归渔阳,让步度根暗恨不已。
“将军,此战斩敌至少三万,而我军折损不过百,伤者不过千,可谓大胜啊。”
回归渔阳郡后,紧闭城门,副将激动的向着公孙瓒禀告道。
“此番异族却是在故意佯攻啊。”公孙瓒却没有一点大胜之后的兴奋,凝视着城前一片片的尸体,忽然说道。
“佯攻?”副将诧异道。
“如若他是强攻,根本就不会撤退,而是故意装出了强攻的姿态来引本将上当,这其中或许有其他的猫腻。”公孙瓒说道。
毕竟公孙瓒可不是纸上谈兵的将领,而是身经百战的真正大将,步度根的猫腻看着不明显,可其实仔细一想便能看出猫腻来。
“那将军,我们该如何是好?”副将担忧的问道。
“你率军镇守城关,不可给异族任何一分可乘之机,本将去禀告给王上,请王上定夺。”公孙瓒沉思了一会后,迅速离开了城关。
回到了太守府邸。
“臣公孙瓒有急事启奏。”公孙瓒以国运联系,向刘协禀告道。
声音沉淀后不久。
一道光芒在大殿汇聚,刘协的虚幻身影出现在了公孙瓒的面前,很明显,这是刘协使用了气运神通,国运显化。
“臣参见王上。”公孙瓒看到刘协后,立刻跪倒在地。
“平身吧。”
“何事如此紧急?”刘协点点头,挥手道。
“启奏王上,今鲜卑攻城之时却没有要强攻破城之势,进攻之时,竟撤军后退了,臣有感鲜卑是故意而为,恐防有诈,臣也不敢定论,所以只能请王上定夺。”公孙瓒立刻将他的猜想说了出来。
“佯攻城池,故意吸引吾大军目光。”刘协闻言,陷入了沉思。
随后,便立刻想明白了。
“此乃异族声东击西之计。”刘协说道。
“可王上,如今匈奴在进攻并州,鲜卑在进攻我幽州,那些胡人诸族则是在进攻凉州,我大汉边境的各大异族都已出现,应该不会再有其他异族了吧?”公孙瓒有些不解的说道,这也是他想不通鲜卑声东击西之计的目的。
“你想漏了一个异族,如若不是你有此一提,只怕孤也忘记了。”刘协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
“哪一个异族?”公孙瓒仍旧很诧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