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看你两眼又能如何?”
刘协闻言,却是淡淡的一笑。
“哼!”
刘协的举动令云韵很是恼火,不过碍于礼仪,她并没有当众发作,之时一边斜眼瞧着刘协,
云韵见自己对刘协无可奈何,只得气鼓鼓的把脸别过去,将目光投向了武斗场。
武斗场上,萧炎与纳兰嫣然的对决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纳兰嫣然的身轻如燕,以云岚宗灵巧多变的功法不停地攻击着萧炎,而萧炎则是挥舞手中的巨尺,以力破巧。二人都是刚刚进入大斗师的登记,可谓是旗鼓相当,一时难分高下。
场上两个人斗得正欢,场下的刘协也没闲着,不停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对云韵说着话,云韵实在是不胜其烦。
“你就不关心一下眼前的战局吗?那萧炎可是你的弟子!”云韵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如此激烈的打斗场边,刘协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不停地挑逗自己。
“我才不担心他呢!到时云宗主彩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弟子才是,萧炎那小子我了解,此战关乎他的尊严与萧家的声望,他自然会拼尽全力。”
“那又如何,嫣儿作为我的弟子自然也会为云岚宗拼尽全力!”对于刘协的话语,云韵很是不以为然。
“既然如此,云宗主可愿意与朕打个赌,就赌这场上两格年轻人的胜败,如何?”
“赌就赌,就是不知先生出得起多高的赌注?我看不如这样,若是我家嫣儿赢了,先生便投入我云岚宗麾下如何?我云岚宗正好缺个高级炼药师,怎么样这个赌注,先生敢赌吗?”云韵美目凌厉的看向刘协。
“自然敢赌!只是不知这赌局若是宗主输了又当如何?”刘协笑眯眯的看着云韵。
“我云岚宗珍宝功法应有尽有,先生先要什么只管提就是了。”
见云韵上了套,当下图穷匕见:“珍宝和功法什么的朕都不缺,既然云宗主要以朕为赌注,那朕自然要以你为赌注,若是萧炎那小子赢了,云宗主便嫁给我如何?”
“想得美!”没想到这登徒子越来越过分,云韵气从中来,拔出宝剑便要刺向刘协。可刘协也是手疾眼快,就在云韵拔尖的瞬间,刘协用手肘将云韵还没出窍的宝剑顶了回去。
“云宗主稍安勿躁,既然这赌注你不答应,我们就换个赌注就好了,何必动剑伤了和气。”端坐在椅子上的刘协,见云韵真的怒了只得退而求其次与云韵另立赌约。百汇
“什么?你竟然想让我以云岚宗宗主之位与你作为赌约,你可知道老师将云岚宗托付给我打理,这是对我多大的信任,我怎能以之位赌!”听到刘协提出的新赌注后,云韵双目圆瞪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协。
刘协闻言到时很不以为然,“云山真的信任你吗?”刘协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呵呵一笑,“在我看来,云山只不过是理了个傀儡罢了,且不说这宗内大事到最后还要由云山裁决,就说今天这场比试好了,就连这次比试的武斗场怕也是云山拍板的吧?”
“与其说这里是什么武斗场,倒不如说这里更像是个诛仙台!”刘协握住右手,眼神锐利地看向云韵,一番之前的登徒子形象。
“你这是何意?我云岚宗乃是名门正派,难道还会在这里暗算你们师徒不成?”刘写的冷笑似乎在嘲笑着云韵的天真,这让云韵心里很不舒服。
“不然何必将这武斗之所放在这群山环抱的顶峰之上!”刘协一语道破天机,“难道云宗主看不出来这里是一个布置围杀的好所在吗!”
云韵虽然也知晓此处地势的险峻,却不曾相信老师会在这里就动手,毕竟把人引来比武,有在云岚宗的地界上将人围杀,这实在是令人不齿的行为,虽然云山有眼再现,这场比武无论输赢,都要在之后灭了萧家,但云韵不相信云山会在此时此地就做出此等事情。
见云韵如此固执,刘协也只好摊牌,“云宗主,我看你我也不必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两个年轻人的恩怨如今已经影响到了萧家与云岚宗,这场比试无论输赢,你我两方都必有一战!”
“你以为,云山会在战前错过将我这个萧家最大的靠山一举击杀的机会吗?别跟我提什么云岚宗是名门正派,就这两年来,你们云岚宗的人在背地里对萧家对朕本人做的那些腌臜事还少吗?”
刘协的一番话可谓直中要害,饶是云韵也开始动摇,“既然先生知道我云岚宗有埋伏,又为何还敢独身带着萧炎前来?”
“小小云岚宗,朕翻手可灭,不过,仅仅是给萧家一个动手的机会罢了。”
刘协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而且,谁说朕是独自前来的?云岚宗的山下便是萧家的人马,只要山上打起来,朕便会向他们发送信号,到时他们便会杀入云岚宗。”
“朕与你打赌,希望你输了便辞去云岚宗宗主之任也是为你着想,到时两方交战,朕不不愿杀了你。”
就在二人还在谈话之时,场上的胜败也即将分出,只见战圈之中,萧炎举起巨尺,一声大喝,“炎分噬浪尺!”,巨尺携带水火两种元素的巨大力量挥向纳兰嫣然。
而之前,纳兰嫣然极招出手未见成效,正式旧历已尽新力未生之时,面对炎分噬浪尺的巨大威力,他值得慌忙提起斗气招架,然而终究还是慢了萧炎一步。
之听啊的一声叫喊,纳兰嫣然被萧炎震退数丈,萧炎趁机暴步冲上前去,八极崩出手几击下去便把纳兰嫣然手中宝剑击飞,而后萧炎一拳停在纳兰嫣然额前,两人之间的战斗就此胜负分明。
“纳兰嫣然,此战过后,你我互不相欠,我萧炎再次宣布,我们之间的婚约就此解除!你自由了。”
赢得胜利的萧炎终于夺回了自己的尊严与家族的声望,四年的苦闷与屈辱终于一朝尽数洗去,它的脸上挂着如释重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