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做了亏心事的杰定,心神大乱,别说回答卡皮尔的话了,听没听到卡皮尔的话都是一个问题。
丧门星说:“人?他自然是交给了图基帮的贝拉姆,不然他哪来的一百万美金!”
卡皮尔猛的明白了过来,难怪今天老大那么高兴,接了个电话哈哈大笑。
有亲信问老大为何高兴。
老大说是图基帮的贝拉姆打来的,其它的并没有再说什么。
当时,他还其怪,图基帮虽说恶名在外,可老大也是坐孟买众多帮派的头把交椅,没道理接到图基帮帮主的电话,高兴的好像是个孩子。
原来是这样,想必图基帮帮主贝拉姆告诉老大,大风堂的前堂主他抓到了,向老大讨要五百万美金的花红。
大风堂的堂主发出的可是一千万美金的悬赏花红,一下子赚了五百万美金,试问谁得了这笔横财不高兴。
老大赚了五百万美金,瞒着他们不说,卡皮尔不生气。
谁让人家是老大,他是小弟。
天底下,只有小弟孝敬老大的份,哪有老大孝敬小弟的道理。
自己的亲戚这样干就不对了!
他待杰定薄吗?不薄!为什么杰定要绕过他,让他与一次立功的机会失之交臂?难不成,他还会霸着这笔赏金不给吗?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最多分点小钱钱,又怎会霸着不给!
也太小瞧他了。
特么的,就凭他平日里对杰定百般照顾,替杰定出头,有好处首先想着杰定,杰定分五十万美金给他,也是应该!
可是现在,杰定却绕过他,偷偷摸摸得了一百万美金,还跟他哭穷,让他请吃饭!
这是把他当傻逼玩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卡皮尔气得脸色涨红,大口喘着粗气,看人的眼睛露出凶光,很明显是要杀人。
杰定也反应了过来,手指堂主正要说:
这就是目标,他还好好坐在这里,说明什么?说明图基帮失手了!
你现在杀了他,五百万美金不是到手了,又何必跟我争那一百万美金!
可是他还没开口,丧门星抢先开口,说:“我打听一下,希玛是谁?”
杰定一听希玛二字,有如遭到雷击,当场石化。
卡皮尔怒气冲冲的道:“希玛是我女朋友,你问这个干什么?”
丧门星叹了口气说:“多么厉害的一个英雄人物,脑袋上顶了片呼仑贝尔大草原,都不知道。可悲啊,可叹啊!”
卡皮尔一愣:“你是在说我吗?头上顶了片呼化贝尔大草原是什么意思?”
丧门星说:“我的意思是你戴了顶绿帽子,现在懂了吗?”
卡皮尔还是不解,说:“戴绿帽子?我连头巾都没围,怎么可能戴绿帽子!”
丧门星拍了拍脑门,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说:“哎呀,我的妈呀,没文化真特么可怕,连绿帽子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怜悯的又说:“我是说,你女朋友跟人啪啪啪了,这下你懂了吧!”一边说还不忘双手做了个无比下流的动作。
卡皮尔听不懂啪啪啪是什么意思,丧门星手上连续比划的那个下流动作却懂了!他的脸变成猪肝色,说:
“你的意思是,我女朋友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丧门星说:“我的妈呀,终于懂了!”
卡皮尔说:“跟谁上床了?”
丧门星说:“要想跟希玛上床可不容易,首先得知道你的行踪,不然正啪啪啪呢,被你撞破了,岂不是把命给送了。
其次,还得跟你十分熟悉,不然都没办法认识希玛,又怎么跟她上床?”
究竟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何况,丧门星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把嘴往杰定坐的方向撇。
卡皮尔怒喝一声:“是你跟希玛上床了?”
杰定想否认来着,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卡皮尔道:“为什么?”
丧门星抢先说:“还能为什么,肯定是你不能满足希玛,人家能满足希玛。女人都是这样,谁叫她欲先欲死了,她就跟谁好!
说实话,你那玩意是不是不行啊!”
卡皮尔没有理会丧门星,而是问杰定:“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杰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卡皮尔粗爆的打断:
“难怪我找你晚上聚一聚,你非得改到现在。还有,希玛说她晚上跟闺密有事,不回去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了,准备私奔呢!
哦,钱也有了,女人有了,你们两个风流快活去了,留下我在这里当别人笑柄是不是?”
杰定叹了口气,说:“我们是真爱,还忘你成全我们!而且你也不吃亏……”
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以为自己一说出堂主的身份,卡皮尔看在五百万美金的份上,会饶过他这次。
卡皮尔知道有五百万美金招手,会不会饶过他,不知道。他犯的错误是没先说出堂主的身份,而是先说出真爱!
他的话还没说完,卡皮尔已经完全被激怒了,站声身,两把手枪同时对准杰定,扣下了扳机。
他说:“你把我女人抢走了,钱也抢走了,这叫我也不吃亏!”
两声枪响之后,披萨店大乱!
卡皮尔紧接着又扣下扳机,说:“我的小,你的大,是不是?”
这下,整层楼都大乱起来。
卡皮尔紧接着又扣下扳机,说:“这么多年,我就养了你这么个恩将仇报的玩意!”
警铃声大作,海德尔国际中心彻底乱了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往门外挤去。
枪声不断响起,杰定已被打成了筛子,卡皮尔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
手下们拉着他说:“快走,警察快来了!”
卡皮尔大喝一声:“都给我松手,谁不松手,小心我一枪打死他!”
手下们见卡皮尔完全疯了,只得松手逃走,独留卡皮尔在披萨店里,一枪接着一枪,往杰定的尸体上打去。
直到身子的弹匣全部用光,直到警察将他团团围住。
警铃声响起的时候,李仁杰站在电梯口,等着电梯门打开,实验室的人往外逃。
他等了一分钟,电梯门没有打开。又等了一分钟,电梯门还是没有打开。又等了一分钟,电梯门依然没有打开。
他明白自己想多了!
实验室在地下十八层,就算海德尔国际中心着了,熊熊大火把整栋楼烧成灰烬,也不会央及到地下十八层。
李仁杰转身往外走,颇费些功夫的第二道门,毫不费力的通过第一道门,回到车旁。
他脱了隐身衣,进了驾驶室。
刘仙儿听着四周此起彼伏的警铃声,也没心思算账,道:“上边怎么回事?”
李仁杰说:“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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