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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被击沉那么多的军火船,不是在海面上就爆了,就是海底待了几十年都没爆,为啥这次的韦列夏吉诺号就危险?
二战时期的大国军火船运输都有严格的安全防范措施,最简单的情况就是爆炸性弹药引信与弹药主体部分基本上是分开运输。
但这趟韦列夏吉诺号就没那个条件,像那些个炮弹,引信是没装在弹头上,但都混合在一个货舱之内,更别说那些个出场就是装好引信的火箭弹和地雷。
博斯普鲁斯海峡上下两层海流对向流动,沉没的货船要死不是还是横着,随时都会在海流推动下发生震动,压在船体上的那些个桥梁构件也会出现变化。
张楠“噼里啪啦”在电话里忽悠拉链总统,后者听着听着也觉得还是一炸了之为好,很快就说了要去调查货物清单,有必要的话晚些再联系。
总统也是人,就算有一堆幕僚,那些个貌似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也不是个个都是高手,滥竽充数的倒是不少。
华夏上下五千年,像郭嘉、诸葛亮、司马懿这样的阴人高手都没出多少,更别说历史还没兔子尾巴长的美利坚。
拉链总统在白宫鸡飞狗跳、召集人手紧急磋商、调查,结果坏消息一个接一个:这个国家里有一堆国家机密是他这个刚上任没几个月的总统不知道的,今天借助伊斯坦布尔的事知道了一部分,却是越听越头疼!
现在他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个吉祥物——这么大一个华府,没一个人知道那艘货船上到底有什么,一群人都是在打了一堆电话之后才知道个大概。
总统电话直接打给中情局的负责人,局长先生一个小时后都没彻底搞清楚情况自身情况,几乎如同摆设;
一长串的对外情报、军事机构一个个问过去,有几家说在乌克兰有生意,就暗地里那种,但那艘船上有没有的问题…
“总统先生,我们立刻调查…”
那些坐办公室的大爷们也不清楚,大事会掌握,具体实施还真不清楚。
拉链先生已经无语了,他手下的一帮幕僚也傻眼,连国防部的人也跟着傻眼:那一堆对外军事、情报机构里,五角大楼管着至少一半。
“妈妈批,老子就他娘的是个摆设、吉祥物,这国家真是少了谁都能转!”
拉链总统心里直吐槽,但也就想想,这些话可说不得。
偌大个白宫和一堆的国家强力机关,都是各有各的运转方式、各有各的活法,那么大一件事,最重要的情况居然是人家私人集团的老板、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
麻烦!
得同安卡拉方面联系,让对方赶快做好最坏的打算,都是北约的同盟,这点不花钱、不出力的忙还是要帮的。
但怎么说又很有讲究,拉链总统和幕僚们都知道,土耳其那个突厥蛮子就是只养不熟的饿狼,急了谁都咬,还是没脑子的咬!
接下去该怎么办?
“还是炸了好,一炸就是一了百了。”——随着各机构内部查询到情况的不断上报,拉链先生脑子里也是这个想法,还越来越确定。
另一边在纽约的庄园内,今天妮可没去去帝国大厦办公,就帮着自家男人出谋划策:今儿个消息多,托马斯都跑来庄园当参谋,应对方式得分析、商量着来。
土耳其政府这会刚宣布了总统死于心脏病,不过这消息只能排第二,这会他们正想尽办法撤离二号海峡大桥废墟半径一公里之内的市民。
疏散一时半会根本不可能完成,而且一公里也不够:单单保险单上有的爆炸物就差不多两千吨,而且根据幸存船员的描述,船上承运的其它美国公司的军火是冈比亚人订购的好几倍!
中午时分张楠给总统先生打了个电话,让他的人接一份己方物资清单,顺便问了下朋友那边的情况。
拉链总统正郁闷至极,“艾伦,这趟麻烦大了,乌克兰那边传出消息,说船上除了你那边正规贸易的军火之外,还有一大批是其它美国公司的物资。
我看乌克兰人是在撇清关系,应该看到了麻烦…”
“有多少?”张楠问道。
“暂时还在调查。”拉链总统都停了一下,“不比你少,而是多很多,或许能有上万吨。”
“威廉,你这可是泄露国家机密。”
“哈!
这个国家的秘密你知道的都比我多,有什么不能说的。
先这样吧,我得和土耳其的代总统通个电话。
伊斯坦布尔已经开始大规模疏散,他们这会正坐在个随时会爆的大炸弹上。”
“好的,威廉,有需要随时联系。”
电话一挂,就在边上听着的妮可道:“这次真是有得威廉头疼,美利坚一贯的政策他来背,这个新总统就算再有抱负也就是个吉祥物。”
“这回他就是个擦屁-股的倒霉蛋,不光土耳其,至少会有上百个国家会在联合国骂死他,如果军火船不炸的话。”
妮可笑笑,“你这是在忽悠威廉,好像还忽悠得还很成功。”
“彻底封锁博斯普鲁斯海峡对美国利大于弊,这等于封死了俄罗斯的整个黑海舰队,让他们在里边当游船玩。
最多土耳其人在黑海被毛子死死修理,它的那些个北约盟友只能干瞪眼。
如果那样,什么格鲁吉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就连乌克兰都不敢接美国的橄榄枝,不过就算这样美国还是赚了。
如果是几年前苏联还在,华府绝对会高兴那条海峡报废。”
“我说亲爱的,要是这样,不光俄罗斯,黑海沿岸所有国家都会向土耳其施加压力搞定航道。”
张楠走到通往露台的的门,今天是个下雨天,淅淅沥沥的。
“没那么简单呀。
土耳其人自己是难受,但如果不快速解决这问题,海峡里头那些国家都会派出敢死队蛙人往沉船上头放炸弹!
华府想封锁海峡也做不到,断了海峡就是卡了里头那些国家的命,他们不会在乎爆炸会废掉小半个让伊斯坦布尔。”
说到这张楠心情都变好了,海峡终究会通,他的巡洋舰开得出来,就是个怎么通的问题而已。
身边的妮可心情也不错,微笑着道:“那帮突厥蛮子一边要担心船会爆,一边伊斯坦布尔的经济彻底完蛋,还得想办法打捞,更要命的是还得防着有人故意去下头再放个水下定时炸弹。
不管怎么炸,他们都有苦说不出。”
张楠转身,道:“亲爱的,你少算了一件,现在你得让人去找他们赔钱了。”
“你太狠了,艾伦。
这事可以等上几周再说,这不是商战,得要有点人情味不是。放心,只要土耳其完蛋,该赔我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除非它想关起门不再和别人做生意。”
妮可对待对手、敌人会有人情味?
压根不可能!
她只是遵循了商业规则——鳄鱼都还会排点看着像眼泪的多于盐分,这会人家惨兮兮,怎么着也得人家办完第一轮葬礼后再上门索赔,不然对名声不好听。
再手狠的公司,有时候还是得装会好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