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佛国的几大巫族,齐齐现身。他们都是有备而来,而劝说宫相国回头是岸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还是极不起眼的目的,也能说是顺势而为。如果宫相国不知悔改,几大巫族的代表,他们不介意杀掉小巫山的传人。
知男山的山主,他在佛国巫族的地位极高,而且此人亦是基老,平生最喜欢的事即是知道对方是汉子,绝对会破掉对方的局部地区之花。
“宫相国。”知男山的山主,心都在流血。明明不久前,小巫山的传人还是俊美的汉子,如今竟然变成了姑娘。“吾的心好痛,好痛!你为什么不给吾机会,让吾享用你之后,再成为女人啊。”
“山主,不可伤心啊,在下的局部地区之花永远为你绽放。”
腾!
一位三丈高的汉子走了出来,此人浓眉大眼,颌下长须近丈,“山主,让我去擒下宫相国,兴许族中的老东西们还能将她再次变成汉子。”
“不错,不错。知男山的老顽固们,他们还是很厉害的。山主,只要你肯低下高贵的头颅,他们自会卖你面子,将宫相国变作汉子。若真如此,你多年来的心愿亦能达成。”
又有一位基老笑道,他是山主的心腹。知道山主暗恋过宫相国的父亲,宫天一。可惜,宫天一的心不在知男山的山主身上。“我如果能帮山主得到宫天一的儿子……”
好处不消多说。而且在知男山的地位也会提高。
“哼,你们知男山真是太无。。。耻了,我们墨基基山都没开口,哪有你们嚣张的份。”
“武亮爷,猫泰公,你们真是好大的口气,不过是两个跳梁小丑,还不退下!”
墨基基山的副山主喝道,他是山主墨九的亲弟弟,墨小计。
武亮爷,猫泰公,两人在知男山的地位很高,可与墨小计还是不能比的,谁让人家出身好,又有一杆好犀利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哼!
武亮爷与猫泰公相视而望,都默不作声,因为他们犯不着与墨小计为敌。
再说,墨基基山的山主墨九,他与知男山的山主尔上人曾经是基友,只是后来分开了,然而他们之间的基情还未完全剪断,偶尔相遇了,还是能合基证道的。
“墨小计,此人早晚有一天会落入我手里,到时候,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武亮爷心道。
“杀,我恨不能现在就杀了墨小计。他若不是被墨九罩着,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猫泰公暗忖。
武亮爷与猫泰公都动了杀心,可现阶段,他们还不能动手,只有等待机会。
来此的巫族,除了知男山、墨基基山外,还有老婆山,老王山,小儿山,腐邪山的人。而且带队的都是山主级别的大人物。
知男山的山主是尔上人,墨基基山的山主是墨九,老婆山的山主是马夫人,小儿山的山主是熊孩子,腐邪山的山主是一位大腐女,此女来历神秘,据说与当今佛国之主还是密友,她在写手界也很有名气,笔名是瓶邪。
“几位,为何都沉默了。”瓶邪笑道。她左手托着酒瓶,右手抓着柳枝。“来此之前,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小儿山的山主哼道:“瓶邪,你还不是死心吗,非要成为我们的盟主吗。”
“哎呀,熊孩子就是熊孩子,易燃易破。”瓶邪笑道,“你虽然贵为小儿山的山主,可真正的掌权者却不是你,在场的谁不知道呢。”
腐邪山的山主,她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熊孩子。
熊孩子也不生气,因为瓶邪说的没错,小儿山的真正山主另有其人,他不过是被推到前面的发言人,犹如傀儡。“瓶邪,你若能说服老婆三的山主马夫人,我就尊你为盟主。”
“嘻嘻。”马夫人笑了。她手里摇着团扇,香风拂动,“熊孩子,你和瓶邪怄气,为何扯上我。我与世无争,只想过平淡的生活。”
你想过平淡的日子?
听到马夫人在那里卖萌,在场的大巫都忍不住笑了。就是马夫人也觉滑稽,因为她绝不是安分的主,情人无数,有汉子,也有姑娘。“让几位见笑了。”马夫人又道,“瓶邪,你只是画出大饼,可没拿出真正的诚意,想要做盟主,难啊。”
不管是尔上人还是墨九、熊孩子、马夫人等人,他们又何尝不想做盟主。
瓶邪的筹码最多,她又是当今佛国之主的闺蜜,也难怪她对盟主志在必得。“马夫人,熊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其实早就结盟了。”
“山主,让他们斗去吧,反正不会有结果的。”猫泰公小声道。
“猫泰公,如果咱家的山主成了佛国巫族的盟主,我们的地位也会提高的。”武亮爷笑道。
“贫道只想与心爱的汉子走遍天涯海角啊。”一直没开口的尔上人终于说道。
尔上人贵为知男山的山主,实力更是不可测,就是很多佛王也只能对他侧目而视,而不敢动手。
“喂喂,尔上人,你什么意思,为何你讲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瞥向吾之兄长。”墨小计怒道,“我知道你对兄长大人还不死心,可你真的配不上他。”
“墨小计!你太过分了。”猫泰公吼道,“我家主公,哪里配不上墨九。他是山主,我家主公也是山主。”
“墨九大人,你为何不开口。”武亮爷亦道,“难道墨小计能代表你吗,他说的话就是真理吗。”
这次,巫族率众而来,可墨基基山的山主墨九,他表现的很奇怪。不止是尔上人,马夫人、熊孩子等人也觉得墨九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太安静了。
“武亮爷,猫泰公,你们休要狂妄。”墨小计冷笑道,“我家兄长嗓子有些问题,不好开口讲话。所以我说的就是他想要告诉你们的。”
墨小计以一句嗓子有问题,试图掩盖真相。可尔上人、瓶邪、熊孩子、马夫人都是精明的人,打死他们也不会信的。
“草!”
忽然间,草书钉的器灵,他怪吼一声,大袖拂起,一个闪烁着乌光的“草”字飞了过去,撞向墨基基山的山主一行人。
墨小计哼道:“是草书钉。”
你一个小小的器灵,不好好待着,偏来惹我,我若不回敬你,尔上人、马夫人他们都以为我好欺负。墨小计冷笑连连,他两手忽地一搓,一缕红色的烟气升了起来,噼里啪啦,无数电弧炸开。
嗡!
红烟之上,一只玉碗浮了起来,而且碗里冲出数万道长流,像是扭曲的长蛇,扫向那个黑色的“草”字。
“是迂腐之碗。”文抄君喜道。他听人说过,儒门的迂腐之碗被墨基基山的人收藏了,“小子,快将那碗交出来,本座还可以饶你不死。”草书钉的器灵笑道。
崩!
黑色的“草”字遽地溃散。可文抄君并不在意,他双袖齐振,将一道道射向他的红色长流全给拍碎了。“墨小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文抄君冷笑道。
“你也是识货之人。竟然能认出它是儒门的迂腐之碗。”墨小计笑道。
“什么,那就是迂腐之碗!”武亮爷惊道,“墨小计,儒门至宝,真的被你得去了,可为何那些酸儒没找上门来,抢走迂腐之碗。”
“奇怪,儒门虽然没落了,可还是有大儒坐镇,难道也不愿收回迂腐之碗,说不过去。”猫泰公亦道。
“不是他们不想收回,而是不能。”
轰!
玉碗之中,忽地迸起数万丈高的红色气浪,一穿着红色儒服的汉子走了出来,器灵,同时迂腐之碗的器灵。
“玉符羊,谁允许你走出来的。”墨小计怒道。
“我想出来就出来,还要你答应?”玉符羊不以为然道,他是迂腐之碗的器灵,在儒门的地位也很高。
区区一个新晋的大巫,玉符羊根本不放在眼里。“墨九!”倏然间,迂腐之碗的器灵望向墨小计的兄长,墨基基山的山主,墨九。
刷刷!两道红色的儒气斩向了墨九。
“好强烈的酸儒之气。”文抄君惊道,“本座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到他那样的境地。”
羡慕,文抄君一脸羡慕地盯着玉符羊。
“你既然自由了,为何还与我过不去。”
从一开始就沉默的墨九,最终还是开口了,他的嗓子很正常,毫无问题。只是不愿讲话而已。
轰!
轰!
墨九一掌击出,登时,数千团由巫力衍化而成的云气滚了出去,将两道红色的儒气给撞碎了。
旧识,墨九与玉符羊分明是旧识,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而且他们还有基情!
尔上人气坏了,“好个墨九,你连迂腐之碗的器灵都不放过,难怪你会与贫道分手,可恶。”
知男山的山主也是喜欢吃醋的汉子,见到墨九与玉符羊之间有剪不断的基情,不由大怒,他再好的修养,也敌不过突然出现的情敌。
“息怒,主子息怒啊,不可动无名之火。”武亮爷急道。“现在还不是与墨九摊牌的时候,不要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难道主子不想做佛国巫族的盟主了吗,酒仙佛已经许诺下来,他不再过问巫族之事,只要我们自己有能耐,叛出佛国都没问题。”
“佛国之主的话,你也敢相信。”猫泰公冷笑道,“不要忘了白家与黑家的事,小巫山更是前车之鉴。我们知男山可不能步他们的后尘。”
尔上人终于冷静下来。他不能因为基情误事,只因他还是一山之主,肩负无数巫族的生命,稍有不慎,不但他会死无葬身之地,整座知男山的人也会与他一起坠入无间地狱。
墨小计恼怒异常,可玉符羊仍然无视他,只与他的兄长墨九直接对话。
因为双方的等级不一样,所以玉符羊才不屑与墨小计为伍。当年,他叛出儒门,还杀掉数百大儒,可那些酸儒,无一人追来,放任他离去。其中要数没隐情,鬼才信啊。
“墨九,你隐藏多年的身份,诸佛知道吗,你的巫族同胞知道吗。”玉符羊冷笑道。
“纳尼,兄长大人还有其它身份。”墨小计也是一惊,他可是一点也不清楚。所以才觉得很震惊,更多的则是对未知的恐惧。
如果,墨小计想,若是如果兄长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酒仙佛的事,那墨基基山真的完了。
不想死,墨小计不想陪着他的兄长殉葬。
迂腐之碗!
骤然间,墨小计的五指张开,将玉碗摄来。“玉符羊,你闭嘴,否则我毁了这碗。你是器灵,如果玉碗没了,你也休想独活。”
“你试试看。”迂腐之碗的器灵冷笑道,“我就是给你几百个胆子,你也不敢毁了它。”
玉符羊将话放了出去,仍然无视墨小计。
刷刷刷!刷刷刷!
数千道视线向墨小计望来,他顿觉恼怒异常,而且很羞惭。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其一,毁了迂腐之碗,以绝玉符羊的生路。其二,什么也不做,那他就会成为佛国巫族的笑话,天大的笑话。
“可怜啊。”
“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墨小计原来那么窝囊吗。”
“可不是吗,被自己的器灵威胁,他还觉得很自豪,真不知他的脑袋构造与我们的有何不同。”
“毕竟人蠢,做些出人意料的事,不足为奇。”
登时,很多嘲笑声响彻起来,全都传到墨小计耳中,他气到吐血。
就在墨小计狠下心来,决定毁了迂腐之碗时,他的兄长墨九冷漠道:“你敢砸了玉碗,我会杀了你。”
啊!
墨小计彻底惊呆了,而且心寒。兄长,他的亲兄长居然为了一只破碗,要与他断绝兄弟之情,还要杀了他。“不,不可能的,欧尼酱,你不是那样的人,你难道不爱我了吗,我是你亲弟弟,你不能这样对我。”墨小计像是用尽了生平的力气,大声咆哮道。
墨九也未理睬他的奥豆豆,只是挥了挥手,刷,一道黑气飙出,卷起迂腐之碗,将它从墨小计手里夺走了。一点情面都不留,而且还是当着无数外人的面。
打脸,墨九所做的一切分明是在打墨小计的脸。
只见墨小计的笑容逐渐崩溃,“很,很好。果然什么都靠不住。”
“你现在才明白,所以我才说你脑子有问题。”玉符羊冷笑道,“我让你毁掉迂腐之碗,你都不敢,还给墨九机会,让他取回。最后,玉碗还不是回到我手里。”
“我有说过要将它交给你吗。”墨九道,“玉符羊,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墨基基山的主人是将迂腐之碗取回了,可他并无让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