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融血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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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血蛮鬼,异常凶戾的鬼物,来历不明,嗜食活物鲜血,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魂力评估为五阶……

  “嘭!噗!”关横刚刚合上魂录册,木灵旗阵困住的融血蛮鬼突然用一双鬼爪戳进自己的身躯,这家伙半黑境界,早就凝聚实体,之前吸食了那么多活人血液此时倏然狂飙而出。

  “噗噗噗——嗤啦啦!”无数半黑污血撒在木灵旗阵中间,关横发现六杆小旗子在瞬间颤晃不止,他心中暗道:“糟了,这些污血在减弱旗阵的威力,必须赶紧灭了这家伙。”

  “就让六伥鬼再加把劲……”关横刚想到这里,自己腰间的铜瓮骤然嗡嗡作响,惊愕之间,婴白鬼竟然自己窜了出来。

  “吱吱吱——”昂首发出搦战似的尖锐鸣叫,婴白鬼倏然朝着铜瓮一招,里面绿蛟血转眼覆盖在了它身上,更添三分威势。

  “嗷嗷嗷!”同样发出咆哮的融血蛮鬼,此时也用自己暴现的漆黑污血罩住了全身,赫然形成了一声“黑红血甲”。

  脑中倏忽灵光一闪,关横立刻笑道:“我明白了,婴白鬼,这家伙也可以控制血液,你是瞧上了它“融血能力”对吧?”

  “既然如此,那就上吧,六伥鬼回来。”关横瞬间招呼伥鬼们撤出旗阵,婴白鬼瞬间急冲而上,“砰!”一双小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齐刷刷轰在融血蛮鬼的头顶。

  “嗷!”周身爆发全部力量,猛地震退半空中的婴白鬼,这家伙凶相毕现,仗着一身血甲防御力更胜方才数倍,竟然挥舞重拳不停抢攻:“呼呼呼——唰唰唰——”

  而婴白鬼仗着身形小巧的优势,展开速度,霎时间在半空晃出无数残影,倏地,这道疾光白影挟风撞在融血蛮鬼手臂上:“嘭!”

  “咯剌剌——咔嚓——”那手臂上的防御血甲就像是薄弱不堪冰层,瞬息龟裂迸碎,但是残片却被急速飞舞的婴白鬼毫不犹豫的吸收殆尽。

  关横抱着肩膀,一边观战,一边笑道:“做得好,这才是真正的巧取豪夺,不枉我平常教育你。”

  “吱吱吱——”听到关横的赞扬,婴白鬼精神大振,攻势加紧。

  只听这融血蛮鬼周身上下不断发出“咔嚓、咯剌剌”的龟裂暴响,血甲迸碎之后散落的残片全被婴白鬼抢走,气得巨鬼不断发出愤怒厉吼,可是它双臂挥舞,拳轰抓挠,连婴白鬼的边儿都沾不到。

  “轰隆——咔嚓——噼里啪啦——”就在这时,关横他们头顶的岩壁也在不断崩塌,他扬声喊道:“别跟这家伙纠缠了,施展致命一击咱们赶紧出去,我可不想被埋在这里。”

  话音甫落之时,婴白鬼倏地将吸收来的血甲碎片凝成一个球体,张嘴就吞了下去,可是它在空中稍一停滞的工夫,却被对方抓住机会反击。

  说时迟,那时快,融血蛮鬼骤忽蹬地猛跃来到半空,双爪“嘭”的一合一攥,登时把婴白鬼困在了里面。

  这巨鬼打的好主意,它心想婴白鬼抢了血甲碎片,那自己不如将对方也吞了,倒也不损亏本。

  可就在这个瞬间,婴白鬼在巨鬼合握双掌里发出“吱吱”尖啸,紧接着,就是“砰砰砰、啪啪啪”一阵连串脆响。巨鬼双掌、甚至双臂瞬间因为婴白鬼在手心里的挣扎产生龟裂,“呼——轰——咔嚓!”

  借助着新融合的血甲力量,婴白鬼在下一刻成功脱困,倏然间,它的一双小拳挟裹狂风猛落,砰然擂在融血蛮鬼天灵额头,打得对方独目爆成雾状,脑壳应声迸碎,紧接着,这巨鬼身躯瞬间魂消湮灭,那股半黑鬼物的气息瞬间飞入了六杆阵旗里。

  “收——”

  “呼啪啪啪!”关横用金光鬼首产生的吸力将阵旗瞬间摄回掌中,阵旗比之前又添了几分凝重气息。

  “哈哈哈,有点收获。”

  关横身形一晃朝着蛰黎洞的外面便跑,他心道:“嘿,总算是没有白来一趟,薛益那家伙曾经说过,木灵旗阵只要镇压更多的厉害鬼物,威力会逐步增加,到时候遇到霸者厉鬼都不用怵它。”

  “呼——噌噌噌——唰唰唰——”十几息之后,关横顺利跑出蛰黎洞,身后轰隆哗啦的坍塌声响始终络绎不绝,守在外面的若桃和江家兄弟都松了一口气,齐声说道:“你总算是出来了。”

  “别傻笑了,赶紧走吧,今天晚上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关横此时笑嘻嘻的朝着江通、江达后腚各踹一脚:“两个新郎倌。”

  ……

  当天晚上,就是舒家上门女婿和两姐妹成亲的时候,他们还请了整个村子的亲朋好友一起大吃大喝,好不热闹。

  关横他们也是各自尽兴,婚宴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大家才逐渐散去。

  “呼……吃了个沟满壕平,几乎撑死我了。”关横这个时候,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走出舒家大门,打算散散步再回去睡觉。

  “呱嘎——”正在房檐上蹦跳的象蛇鸟看到他出来,倏地飞落在关横的肩头。

  “怎么,你也想和我去散步?好吧,不过大半夜的你别总是乱叫,会吵到别人休息的。”

  关横说完这句话,带着象蛇鸟往村外走,此时明月悬空,繁星点点,关横背着手闲庭信步,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外的山岗土坡上。

  “溜达的差不多了,咱们……”刚想对象蛇鸟说话的关横双耳倏忽一动,象蛇鸟也是警惕的扭头观瞧,原来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脚步声响,有人疾奔而来。

  “嚯,是谁在夤夜赶路,还真是辛苦。”关横心里嘀咕了一句,随即闪身隐入了黑暗之中,不想和对方惹上什么纠纷。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人率先从草窠里疾窜而出,其中一个脚下微滞,突然哎呀叫了一声,看样子是个年轻女子。

  “鲍澜,你怎么了?”她的同伴是个年轻男子,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没什么,好像是有些累了,还不小心崴到了脚。”那个叫鲍澜的女子带着几分赧然说道:“邱骠大哥,那群家伙眼看就要追来了,你还是先走吧,不要管我。”

  “不,抛下你这种事,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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