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慕容雪菡办完了事,悄悄地给秦岩传音:“主人,我听说龙虎山的弟子都是天尊级别的高手,我们还是避一避锋芒吧!”
秦岩想了想,觉得也只能这样了。
如果对方只有两三个人,秦岩肯定不会怕他们,但是对方一下跑出来五六个,他还真的对付不了。
“夏老师,那不好意思了,我不能再帮你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带领咱们学校的体育队冲出全省,走向全国!”
“你别管我了!你赶快走吧!”现在夏雪尼的心思根本不在体育比赛上,她现在担心的是秦岩的安危。
秦岩点了点头,转过身离开了篮球场。
那些对秦岩一见钟情的美女们顿时大失所望,一个个望眼欲穿地看着秦岩。
坐上车,秦岩立即给马娇打电话,询问马娇在哪里。
“秦岩,我在酒店里面,你来劝劝我爸吧!他说什么也不走!”
接起秦岩的电话,马娇立即向秦岩求援。
原来马泽洪为了稳住龙虎山的弟子,准备将自己留下,让秦岩他们先走。
可是马娇放心不下马泽洪,不但没有找秦岩,而且还劝说马泽洪一起走。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其实秦岩也想将马泽洪带上。
虽然龙虎山是名门大派,但是再正直的名门大派里面也有人渣和垃圾,比如说林俊从,比如说柯合和白合。
一旦龙虎山的人用马泽洪威胁秦岩,秦岩作为徒弟只能乖乖就范。
十多分钟后,秦岩将车停到了酒店停车场,并且火速进了马泽洪的房间。
与此同时,龙虎山的几名弟子在道藏的带领下已经开车来到了石市地界。
刚刚进入石市地界,道藏就拿出两道传信符,大声吟念起咒语:“天高路远,阴沉阳升,龙虎律令,召唤同门!去!”
当道藏念完咒语,两道传信符“轰”的一声无火自燃,眨眼间焚化成灰。
在石市西郊的一片小树林里,柯合满足无比地提起了裤子。
一直以来,柯合早就想强上白合了,可是柯合一直没有机会。
这一次两人一起杀了道清,也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为了享受白合的身体,进入通往白合灵魂的通道,柯合在小树林里面强行霸占了白合。
虽然白合一百个不愿意,而且说要向师傅告状,但是柯合一点也不怕。
他只对白合说了几句话,白合就乖乖就范了:“师妹,你如果向师傅告状,我就将杀掉道清大师兄的事情告诉他老人家。到时候无论是我还是你,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听到柯合这样说,白合不反抗了。
她心里面十分清楚,她这辈子恐怕都要被柯合威胁了,因为她做了一件不能见光的事情。
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道传信符落在了柯合的手中。
而白合的手中也多了一道通信符。
当白合看到通信符上盖着师傅的手谕后,她顾不上提起裙子,站起来既担心又兴奋地对柯合大声说:“师兄,你看师傅下山了!”
白合担心是因为她怕道清的事情被发现,高兴是因为师傅下山了绝对能杀掉秦岩。
“不是师傅,是道……”
柯合刚刚看完通信符,知道不是师傅要下山,而是二师兄道藏带着几个师兄弟下山了。
不过柯合刚刚准备给白合解释就停下了,因为他看到白合穿着小**站在他面前,而且还有一根毛从边缘伸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只是一根毛,但是却让柯合的本能在瞬间爆发了。
柯合就像动情的初春小马驹,顾不上再和白合解释通信符上的事情,一个健步窜过去,一把扯掉白合的小**,并且将白合转过去,抱住白合……
几分钟后,柯合完事了。
他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泥土有些潮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师妹,以后你就不要穿内衣了,只要穿着裙子就行,这样方便我出入!”
柯合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剔牙。
刚才吃野兔的时候,有很多肉丝挂在了牙缝里。
白合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师兄,这样不好吧!”
别看白合样子十分娇羞,似乎已经认可了柯合,其实白合恨透了柯合,她在心中恨恨地暗想:“柯合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在我的肚皮上。”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现在已经是这个了!”柯合做了一个苟合的动作,挑起眉毛笑起来,眼中冒着得意的邪光。
白合装出娇羞的样子,咬住嘴唇不好意思地坐下了。
看到白合的样子,柯合得意无比地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师父?”白合不愿意被柯合调戏,转移话题想引开柯合的注意力。
柯合拍了一下额头:“哎呀!我居然忘了道藏师兄的事情了!师妹,我们赶快走!”
柯合拉起白合的手,快速向道藏所在的方向走去。
十几分钟后,柯合带着白合来到了道藏面前。
道藏盘腿坐在地上,紧闭双眼正在冥想。
其他龙虎山的弟子站在道藏身后,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
“二师兄!”
“二师兄!”
柯合和白合走到道藏身边,恭敬无比地和道藏打招呼。
道藏睁开双眼站起来,对他们两个点了点头:“秦岩呢?他现在在哪里?”
“二师兄,你稍等,让我看看!”柯合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云盘。
云盘和罗盘不一样,罗盘只能指出对方所在的方向,但是云盘就像地图一样可以显示对方的位置。
“天地问道,阴阳借法,律令九章,寻魂觅魄!开!”
当柯合念完咒语,云盘上面都是生气一团团水汽。
这些水汽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幅地图,在地图的东南角上显示着一个红点。
柯合指着红点对道藏说:“二师兄,秦岩现在在这个位置上!”
道藏眯起眼睛向红点看去,口气阴冷地说:“走!我们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