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脸色通红,不停的张嘴将体内的魂火喷出体外。
他们两个的肚子通红无比,几近透明,从外面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肚子里面的魂火在燃烧。
此刻的黑白无常就像两个大火炉一样。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同时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压制魂火,并且祛除体内的润魂草魂力。
远在千米之外的秦岩突然站住了,他停下来转过身眯起眼睛向身后望去:“好啊!这两个家伙果然没有逃走!”
“主人,谁?莫非你说的是黑白无常?”
秦岩点了点头:“走!我们回去收拾他们!”
原来秦岩刚才临走的时候,在原地施展了监察咒,这个咒法可以维持五分钟。
凡是咒法四周十米之内的动静,秦岩都可以轻松地掌握到。
“嗯!”慕容雪菡应了一声,跟着秦岩转过身往回走。
与此同时,在地府某间房内,一个阔脸的男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啪”的一声挥掌拍在桌子上。
桌子颤抖了两下,突然化作粉末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草灰。
阔脸男子破口大骂起来:“该死的!是谁抹去了我焚魂炉的灵识?黑白无常,你们这两个废物,居然连焚魂炉都守不住!”
说罢,阔脸男子走到房间正中央,他伸手一招,一个盘子落在他手中。
他将盘子中的黑色粉末洒在地上,形成一个八卦图案,然后闭上眼睛大声吟念起咒语。
八卦图案开始旋转起来,不一会就旋转出一个漩涡。
漩涡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房门大小。
阔脸男子抬起脚踏入其中,身子顿时慢慢下沉,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漩涡中。
另一边,秦岩悄悄地潜伏到黑白无常的外围。
就在秦岩准备施法偷袭黑白无常的时候,“噹噹噹”的声音顿时响起。
黑白无常惊觉,转过头向秦岩所在的方向望去。
当他们看到秦岩和慕容雪菡后,脸色在瞬间变得一片煞白。
“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也懂得在四周布置警戒!”
既然被发现了,秦岩也不藏着遮着了,大摇大摆地向黑白无常走去,并且念动咒语布下了一个法阵:
“土地把岸,河神守江,天上地下,封封决绝!”
当咒语念完,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将秦岩他们和黑白无常罩在其中。
看到这里,黑白无常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他们原本以为秦岩不会去而复返,所以才又回到了这里,但是谁能想到秦岩也是算计人心的高手。
“这次你们跑不了吧!”秦岩翘起嘴角,眼神阴冷地看着黑白无常。
“主人,我想看他们被魂火反噬而死!”慕容雪菡故意大声说,就是要气他们。
黑白无常咬住牙,愤怒地看着秦岩和慕容雪菡。
“好了!让我来帮你们一把吧!这样的话,你们体内的魂火就会更加旺盛,你们自焚起来也就更加快捷!”
秦岩抽出槐木剑念动咒语。
就在秦岩马上施法的时候,“啪”的一声,秦岩布下的封绝罩突然就像玻璃一样被人打碎了。
紧接着,秦岩看到一个漩涡突然出现在眼前。
这个漩涡从拳头大小迅速扩大到房门大小,几乎就是几秒钟的时间。
一条腿从漩涡中伸出来,踩到了地面上。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从漩涡中走出来,他的脸极大,几乎和肩膀一样宽,看起来显得极其怪异。
看到这个人后,黑白无常同时大声叫起来:“崔大人救我!”
崔大人扫了一眼黑白无常,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向秦岩当头抓去。
崔大人刚一出手,秦岩就看出他拥有鬼皇级别的实力。
秦岩不敢怠慢,拉住慕容雪菡立即向后退去,同时念动咒语祭起槐木剑,向崔大人指去。
槐木剑“嗖”的一声,从秦岩的手掌上飞起,对着崔大人当头斩下。
崔大人不屑一顾的冷哼了一声,随手一挥打在槐木剑上。
“啪”的一声,槐木剑被崔大人打的四分五裂,断裂成几十片。
“这剑不错,只可惜不堪一击。”崔大人冷笑起来。
这把槐木剑陪着秦岩东征西战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杀过多少妖魔鬼怪,可是此刻却被崔大人一掌拍碎了,秦岩十分心疼。
不过,秦岩早就想换剑了,毕竟这把槐木剑没有通灵,以秦岩现在的身份,再拿这种剑就显得有些掉价了。
这也是刚才秦岩将剑祭出去的原因。
只是让秦岩没有想到的是,这把槐木剑居然没有挡住崔大人一时半刻。
原本秦岩想让槐木剑挡住崔大人片刻,他好趁机带着慕容雪菡逃走,可是现在显然不可能了。
崔大人大喝一声,这次张开大手向秦岩当头抓下。
秦岩念动咒语施展幻闪术,想避开崔大人的大手。
可是秦岩发现无论他怎么躲避,崔大人的手就像如影随形一样,一直罩在自己的头顶根本无法躲开。
眼看崔大人的手就要抓住秦岩的脖子,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天被撕开一个窟窿,一束光线从天而降,罩在了秦岩所在的区域。
无论是秦岩,还是崔大人,全被镇住了。他们忍不住抬起头向半空中望去。
“休伤我家主人。”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窟窿中传出来。
紧接着,七根彩带从窟窿中飘下来,分别是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颜色。
这七根彩带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嗖嗖嗖”的向崔大人飚射而去。
崔大人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这七根彩带,突然大喝一声,伸出手向七根彩带扯去。
与此同时,一根白色的绳索从窟窿中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飘下来,缠住了秦岩和慕容雪菡,将他们拽入高空中。
看到这一幕,崔大人脸色大变,大声的咆哮起来:“哪里跑!”
崔大人脚尖点地,化作一道流光,躲过七根彩带向秦岩他们追去。
只是崔大人刚刚飞起来,七根彩带就从后追了上去,就像包粽子一样将他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