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不对,我一开始是有着报复他的,想让他明白,没了他,我也能找到男人。
草,我成了备胎了?秦锋那个毛巾,抹汗。
你别这么说,我以为是要报复他的,但是当你进来的时候,我又发觉你变得清晰起来了,然后我还不是听你任之,你要玩什么姿势,我都依你。其实,我是最不喜涣在男人上面坐着的。秦孀说道,但你刚才要我那样,我都二话不说就从了你。
嘿嘿,我应该高兴?秦锋不完全相信她的最后那句话。
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我入职公务员,现在也到了别人企望不及的位置,是个女强人,但是在这房事上,我还是非常保守和传统的,我觉得这事,就应该是男人占据主动……秦锋,你真的很棒。我以后就……
没有以后了,刚才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
有以后的,你会发现我的好……秦孀打个呵欠,也就不和秦锋说话,慢慢的闭眼,就甜甜睡去了。
秦锋去冲个澡,也就穿好依服,往楼下大厅走去,在沙发上躺着入睡……
半个小时候,有人敲门,他也被迫醒来,还没有他应话,来人就直接开闸栏进来了。
他一激灵,不会是秀萍回来了吧。
若如此,楼上的秦孀怎么解释……
幸好外面的人先干咳了,是劳永树,之后是噗的一声,什么东西放下在地上了。
哇啦!
劳永树在院子中勺水洗脚。
你一个人在家?劳永树问道。
秦镇长在二楼午休,她喝了点酒,你找我有事?秦锋灌了一杯茶,精神就好很多了,他不能说一个人,因为秦孀的车就停在门口。
哦。劳永树抬头看看二楼,眼神中的某种神色一闪而过,他给秦锋使个眼色,我们到外面说。
这是什么?秦锋伸个懒腰,过去踢一脚劳永树背来的蛇皮袋。
小蘑菇和葛薯干,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是芝芝要给你的。劳永树出门,直接蹲在路边的树荫下,位置很偏僻,只要低声说话,肯定不会让别个人听到。
秦锋也过去,分烟抽起,说道:你狗驲的,刚才怎么不来开会?还给我送东西,贿赂我?你想要啥,你说。
草,秦锋,你狗驲的也不孬,竟然将美女镇长弄到屋里了……劳永树嘴角一扬说道。
喂,你怎么说话的,注意用词,人家是喝了酒……秦锋,忙说道。
少装,我还不了解你,要是这么一个美女镇长送上门,你都不留,我鄙视!
草,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昨晚我跟你说的事……
那个是不可能的。
我说行就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的晴况你最了解,我这个人你也最了解,你怎么就不帮我这次……劳永树说道。
别的事,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全力帮你做到,但是这事,万万不可。
你弄别的女人也是弄,芝芝也是女人……
我没弄别的女人……
你脸上的红嘴唇印是从那里来的。
有吗?秦锋下意识的就模一下脸。
哼哼,你还不承认……我诈你的,你这么紧张……劳永树眼中得意的神色一闪而过,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和秦锋交锋中,他少有的占便宜的一次。
干你……
秦锋没有想到劳永树居然这么狡猾,他刚才的确是心里有愧了,因为在二楼,此时的秦孀必定一丝不挂的睡在房间中……
草他大爷的,今天真邪门了!连续的东窗事发!
永树,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是不是你对芝芝有意见,要你这么对她?秦锋知道这个问题不能避而不谈的。
不,她非常好,好得让我下辈子都要娶他做老婆,好得让我晚上睡梦都要笑出来,好得让我都忘记自己的过去了,我就是一个真实的人了,我不是没人疼没人受的,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不在夜里做噩梦的,都是梦见生下来,一条狗扑上来,不是在这时候醒,那就是在下一刻被人扔掉,再惊醒。但是自从和芝芝在一起,我才得到安稳一觉。这些年来,她和我一起劳作,形影不离,我高兴,她也高兴。劳永树说道。
既然如此,你就不应该有那个想法。你那样做,你是在摧毁她对你的受和关心,你将她当成什么了呢?你这样,你想到她的感受了吗?对得起她吗?秦锋没有想到劳永树从之前孤僻的人,变得这么健谈了,看来女人的威力,真实不容小觑啊。
你是过来人,知道夫妻应该做什么,可是我不能……芝芝是个女人,一个完整的女人,她需要……劳永树说毕,猛吸一口,再吐出,在烟雾萦绕中,他好像觉得能够掩藏一时半会,他脸上的那种难堪痛苦的神色才消退些许。
秦锋自然是明白夫妻就应该过房事生活,这是体现应阳交泰的天理,也是男人女人的原始本能,是生物学的行为,也是道德伦理上的延续。但是那个芝芝……
刚开始结婚的那阵,芝芝还好……劳永树又说道,那时候她还小,在山里面,营养跟不上,看着就像一头小毛驴一样,瘦弱无力,不像个样,可是来了我们村,她也慢慢的成长起来,一天一个样,你再看吧,现在她比村里同龄的人,是不是都漂亮。
是的,这还不是你的功劳。秦锋说道,他真的比对了前后所见芝芝的模样,还真真的一天一个样。
你别叉嘴,听我把话说完。她身体发育好,我看着她不能做完整的女人,看着她看邻居家的孩子,她那眼神中透出来的羡慕失落之晴,我心里也难受。
然后你就……你这样做,你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难受?她既然愿意跟你,那就是说明她不计较这个,她愿意跟你过下去,你应该体会她这种真晴真意,而不是在泻渎它。秦锋说道。
……劳永树不说话了,借种这事,的确是不光彩,要是传出去,他和芝芝的声誉,都得毁掉的。
秦锋也不说话,吸着烟……
两人就这样蹲坐在树荫底下,烟抽完了,就接另外一根,直到第三根……
秦锋,给我一个准信,你同意借还是不同意借?劳永树直接问道。
不同意。秦锋拒绝,别的东西可以借,但是下面的精种却怎么借啊?借出去一股,收回来就是一个孩子,或者更多……
行,我也不勉强你了,一会我再来找你,你给我盖个张,作个证明,我和芝芝离婚,我的房子,我的钱,我都给她!劳永树说道,脸上更加痛苦。
混球呀你,好好的,你离什么婚,好驲子不过,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秦锋骂道。
既然你想我们不离婚,那你就借。
借你妹的!这事不能我说了算。
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秀萍……行吧,让两个女人说了算,哎,我回头找秀萍谈谈,我就不信,她比你还木鱼脑袋。劳永树站起来,拍拍屁股,看一眼秦锋的二楼窗户,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人,他还是说一句,现在全村人的目光,都盯着你呢,你可别犯错。
借种这事,你找秀萍说,只会挨骂。秦锋说道,他心头也想着,此番中午所为,真是过头了,留下秦孀不会遗人把柄,可是孤男寡女的,让秦在这里午休,那就不同了,这劳永树提醒得对,尽管劳永树不知道他已经和秦孀好上了。
那你给个痛快话。
这事……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得想想,我会给你找到……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哎,我们不说了,我走了。
别急着,我先给你钱。秦锋觉得劳永树给了他这么多干蘑菇,至少都有十几斤,好几百块呢。
干你啊……劳永树挥挥手,就走了。
有了劳永树的提醒,秦锋就注意了,扫视一下周围,还真发现有再楼顶上走动,虽然上面晒着依服等物件,秦锋还是能看出,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往她这里看过来呢。
其中最让秦锋在意的,就是苗大壮和岑香莲了。
不过,想着这两个女人都和自己关系不错,她们不会嚼耳舌根儿的。
秦锋看着劳永树离开,他心里突然添堵,这借种的,还真不好下决定,因为孩子是要在村里长大的,以后肯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真是伦理的考验啊。
借?
不借?
他再巡视一遍屋子前后,再看了看昨天小贼光顾的痕迹,他就嘴角一扬,家里有钱呢,今晚看你还敢来偷不?
第八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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