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布罗集市》的火爆远超出苏曈的意料，像霉霉的《blank-space》这首歌出来好几周，才开始冲击逼ll波ardhot100冠军。

    可《斯卡布罗集市》才出来一天，就急速向各大音乐发起榜单猛烈冲击，一首首歌成为它脚下的垫脚石。

    “又是一首妖孽歌曲。”

    霉霉的粉丝很气愤，连她在大秦的粉丝都对苏曈起了浓浓的敌意。

    “这个家伙，太可恶了，连续三次阻拦霉霉拿逼ll波ardhot100冠军。”

    “小白脸。”

    “小白脸是想这样引起我们家霉霉的注意吗？”

    “苏曈你死心吧，你以为你在我们大秦人眼中是帅哥，在外国人眼中也是吗，你太自以为是了。”

    “外国人审美观点跟我们大秦人不一样，苏曈你别上蹿下跳了。”

    “抵制苏曈。”

    “……”

    很多霉霉的大秦粉丝在网上闹起来，因为《斯卡布罗集市》仅仅三天就冲上第二名，对第一名的《blank-space》虎视眈眈。

    霉霉的团队也很紧张，时不时盯着数据。

    第四天，距离又拉近了。

    第五天，只有一步之遥。

    第六天，超越过去了。

    霉霉松了口气，与其抱着希望，不如彻底放开，现在她终于彻底放开。

    只差那么一点点啊。

    尘埃落定，霉霉的大秦粉丝在苏曈的微波下面闹事，苏曈得到团队工作人员报告才知道，哭笑不得。

    原来他都连续三次阻挡霉霉的冠军之路了啊。

    这次要不是霉霉的粉丝气愤不过，闹得太厉害，团队工作人员也不会跟苏曈汇报这些事。

    “不理他们。”苏曈大概了解了一下霉霉，对工作人员下指示，不允许他们替他发什么公关微波，他之前都不知道有霉霉这么一个人。

    “格格，你这首歌跟《色e-诱-again》和《yesterday-once-摸re》是同一级别的歌曲，今年估计能得到格莱美等外国音乐大奖提名。”

    许多和苏曈有交情的艺人羡慕，他们对苏曈服了，搞完电影不宣传不休息，还去搞音乐。

    “那还没谱的事呢。”苏曈笑笑，也不多说。

    这两天，杨菲菲和张馨帮苏曈物色的副导演到了，总共有三个。

    都是男的。

    “我只需要两个副导演。”办公室内，苏曈对面前的三个导演说道，算是开始正式面试。

    梁岗现在独挡一面，第一部小成本电影就上亿票房，不管是念奴娇公司的人脉，还是什么，事实就摆在那，让很多业界艰苦打拼的小导演很眼红。

    梁岗虽然是北影毕业，但很多业界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从苏曈这毕业的。

    北影每年出几十个导演毕业生，但每年被淹没在大潮中，转业或跌得浪花都不见一丝的，占九成以上。

    千里马常有，伯乐却难找。

    或者说，伯乐造就出千里马，本就没有千里马。

    在这个娱乐圈，确实就是这样，只要有机会，很多人靠各种关系，然后就出名了。

    并不是他们多有才华，他们只是有了那个机会。

    有人把它比喻成买彩票，不是这个人多好，多有实力，他只是买到了，中奖了。

    这个说得有点夸张，但既然有这个比喻，足见机会的重要。

    “两个？”

    应聘苏曈副导演的那三个人，眼睛一亮，他们以为只要一个。

    随即他们疑惑，苏曈怎么需要这么多副导演。

    他的副导演是梁岗那种性质，可不是业内的那些副导演，跟打杂差不多，只是挂个好听的名字而已，就如某些行业那什么经理，只要是这个职业的人，都是经理。

    这三个应聘苏曈副导演的人，有两个算是小有名气的导演，至少拍过上千万票房的，且能拿回成本。

    有一个是刚毕业一年，一直在拍些广告，没机会拍电影。

    “你们先一个个自我介绍一下吧。”苏曈做事很严格严谨，现在他在业内就是大导演，因为国内电影票房纪录是他创造的，他说自己不是大秦的大导演，估计没几个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导演了。所以他不会对自己的副导演客气，真当他们都是刚毕业应聘工作的求职者。

    有过导演电影经历的那两人指挥别人习惯了，听到苏曈的话虽然心里不怎么舒服，但还是分别开口自我介绍。

    “我叫王小虎，上戏导演系毕业，拍过三部电影……”比较瘦弱的那个导演首先自我介绍，把自己的成功作品盘出，这就是资历。

    “我叫李源，中戏导演系毕业，拍过两部电影……”最高大的那个也侃侃而谈，尽量表现出自己的优势，用作品说话。

    “我叫钱大力，刚毕业一年，没拍过电影，只拍过一些广告，拍摄的非宁牌鞋子广告刚拿到奖……”比较新人的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斯文文的导演是最后一个自我介绍。

    苏曈认真听，还一边看他们的简历。

    等三人都自我介绍完，苏曈开口道：“我的副导演职责你们清楚吗？”

    “清楚。”

    三人点头。

    “主要职责就是帮我拍外景，有我戏份的时候替我掌镜。”苏曈再次声明。

    “能跟苏导学习是我的荣幸。”

    “我很希望能成为苏导团队中的一员，不管是拍外景还是替苏导掌镜。”

    “只要苏导肯接纳，从场地工开始做起，我也愿意。”

    三人的决心很大，他们也在赌，这是一条成功之路，还是将会浪费他们一两年的时间，他们不知道，但苏曈的资历就在那，很多人都愿意赌。

    “好。”苏曈不废话，给三人各一份资料：“这是我对你们的考核，半个月后再过来。”

    三人接过苏曈的资料，不知道这是什么考核。

    “回去再看，现在先到这。”面试很快，苏曈请三人回去。

    他给他们的是外景拍摄需求，借此筛选出最符合自己要求的人。

    作品最有说服力，这三人以前的资历，不是他主要的考核点。

    “外景拍摄？”李源出了念奴娇公司，在一个角落看着考核内容，冷冷一笑：“还真把我当小导演了，架子好大，以为我真是来拍外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