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倒背如流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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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一早,杨烽挤上唐菲的S100,江婷婷开着她那辆新买的甲壳虫,带着陈晓容,四人赶往西梁大学上课,留下林芳在别墅里整理家务。

    江婷婷心思缜密,有很多机密的东西都让网神重新设置了密码和权限,没有她和杨烽的授权,林芳想看都看不到,她也相信林芳看到了杨烽的势力,给她个胆她也不敢搞破坏。

    唐菲在车上轻搂着杨烽的胳膊,盯着给他们开车的洪水,轻声地说:“烽,我想去考个驾照,回头我自己开车吧!别让洪水天天跟着我。”

    “她做得不好吗?”杨烽问。

    “不是......不是......她做得挺好,我就是觉得没必要,我自己开车就行。”唐菲嘟着嘴,她不习惯有人天天照顾她,不习惯上课都有个保镖站在教室外。

    杨烽轻触着唐菲吹弹可破的脸,说:“你可以把洪水当朋友,把她变成闺密,又或者你把她当成沙袋,心情不好了揍她一顿,你得习惯这样的日子,懂吗?”

    唐菲可怜巴巴地看着杨烽:“好吧!”她渐渐明白,有些生活方式和习惯,她需要慢慢去适应了。

    “驾照可以考,但洪水必须要跟着你,你要是看不上她,就告诉我,我给你换一个。”杨烽捏了捏唐菲的俏脸。

    唐菲没有说话,也没有躲开,任由杨烽轻薄着。

    到学校后,洪水跟着唐菲、陈晓容去了大二的教室,洪水的保护对象又多了一个陈晓容。马上就要跟天商集团拉开大战了,杨烽不放心,还给唐菲多加了层保护,让斧子在暗处保护她们。

    杨烽和唐菲正在上的课是政治经济学,老师李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微胖,戴了副黑边框的近视镜,可她总是把眼镜挂在鼻尖,拿眼睛从镜框上面看黑板,显得很是滑稽。

    讲坛旁边已经站了两个学生,那两个学生上课睡觉,被李老师点名站到了讲台边上听课。

    在大学里,像李静这么负责任的老师并不是太多,太多的老师都是你睡你的觉,我讲我的课,只要你没有破坏课堂纪律,他们一概不管。

    但这么负责任的老师注定了是学生的“仇人”,至少在学生时代他们是这么想的。

    杨烽和江婷婷的手表电话同时收到了二组的短信:“行动准备一切就绪。”

    杨烽按了上“0”发了过去,这是批准行动的代码。

    做完这些,他一脸轻笑地小声跟江婷婷说:“对天涯酒庄和皇宫大洒店的网络攻击,我要让他把这两个产业卖掉;撬开季元欣的嘴,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最后再坐实路法明的强奸案,我就不信这三道大餐他还能从容吃下去。”

    江婷婷绷着脸,把手伸到课桌下,在杨烽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下,那意思是说:上课呢!别说话,小心被老师发现了。

    “你摸我干嘛?”杨烽的声音却是稍微大了些。

    “杨烽,站起来。”讲台上的李静老师突然一脸的严肃,拿一双小眼,越过黑色的镜框上沿,盯着杨烽。

    杨烽乖乖地站了起来。

    “我刚才讲的什么?你都听懂了吗?别以为自己是文科状元就可以不听课,你差得远呢!”老师厉声斥责。

    “对不起老师,咱们的课本我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实在没什么好听的。”杨烽有些不好意思,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没有人笑出来,甚至没有人敢发出声音,但没有人相信杨烽说的话。虽然他杨烽很少旷课,但上课认真听讲这种事他从来就没有做过,课后也很少有人见他到图书馆看书,这种人怎么可能把政治经济学的课本倒背如流?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拿教鞭敲击着讲桌,带着些许怒气说:“给我倒着背课本五十四页最后一行。”

    杨烽歪着头,背了一大串生涩又没有任何意义的文字,毕竟,倒着背的文章,确实没有任何的意义。

    整个教室却在此时炸了锅了,因为每个同学都把书翻到了五十四页,都盯着那最后一行,杨烽背的与课本无一字之差,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杨烽学霸之名实至名归啊!整个课本都背会了,并且还是倒着背。

    李静老师的脸有点儿绿,不过过人的修养还是让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对杨烽说:“坐下,注意认真听讲,不要影响其他同学。”

    接下来的课李静老师讲得很平淡,也没有去管过其他小声说话的同学,甚至有个别同学睡觉她都懒得理了。

    教室里有对杨烽树大姆指的,也有指责他不给老师留面子的,但杨烽一旁的江婷婷却异常地平静,她对杨烽所有的决定,有时候会有抱怨,便她都会支持,毫无保留地支持。

    在西梁机场,季元欣已经坐在了飞机的商务仓,他关了手机,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正准备享受这漫长的空中时光。

    “您是季生先吗?”一个声音极有礼貌地问他。

    季元欣取下眼罩,盯着眼前的两个制服男,歪着头问:“有事吗?”

    “您的行李有些问题,您需要跟我们到一趟安检处。”一个制服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的行李不是已经过了安检了吗?”季元欣皱着眉,有些不满。

    “对不起,还是有些问题,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要不然会影响飞机起飞的。”那个制服男说得客气,但在谁听来,季元欣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季元欣把眼罩摔在面前的小餐桌上,怒道:“我可以去,但我必须要一个解释。”

    说着话,他站了起来。在天商集团,他贵为董事长秘书,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有几个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他也坐了无数次飞机了,可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他甚至都想好了怎么去投诉这家航空公司,怎么去找机场安检的麻烦。

    季元欣气鼓鼓地跟着两个安保人员下了飞机,坐上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托运车,可那辆车却没有去安检处,直接向着机场外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