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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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幼习武的肖枭,别看他年紧仅十二岁,但是和那些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打架,肖枭都能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肖枭他不光身手好,他的胆子也是大的出奇,就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害怕的,什么鬼宅,坟地的,哪里吓人专去哪里,他还成天想着“为民除害,抓鬼拿妖”!

    这村里已经没有什么他没去过的地方了,各处的“恐怖”地点儿对他来讲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这不禁让他感叹“好没意思啊”!

    不过“有意思的事儿”很快就来了,最近这几天村里终于不太平了!

    他们住的这个不起眼小屯儿里,就已经连续两天都有家里丢小孩儿的了,而且丢的都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孩儿,这让肖枭“很感兴趣”,到处打听“相关信息”!

    这一天,肖枭放学后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正巧遇到他家隔壁老王家儿子,“大头”。他是村里的民兵,他骑自行车刚从县城回来,见着肖枭就停了下来,由于他的车没有后坐儿,于是他推着自行车和肖枭一起往家走,肖枭自然向他问起了村里丢小孩儿的事儿!

    大头跟肖枭说:“这偷小孩儿的专挑那新生的婴儿偷,这睡一觉起来,孩子就没了,那些丢孩子的父母都要疯了都,就在昨晚有个人亲眼看见说抓小孩儿的是妖怪了!”

    肖枭一脸的兴奋,赶紧追问道:“是谁呀?!”

    大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后轻声对他说:“就是村西头老孙家的二小子,富贵儿,听他说,昨晚那偷小孩儿的绝对不是人”!

    肖枭一脸疑惑地问大头:“是妖怪?!”

    大头对他点了点头,说道:“听富贵儿讲,那妖怪长得青面獠牙,一身的灰毛儿”!

    肖枭又问道:“他是在哪看到的?”

    大头回道:“富贵儿当时正在他家门前的茅房里大便,蹲的时间长了点儿,腿有点儿小麻,忽然听到外面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动静儿,他透过茅房的门缝儿借着月光看到,那妖怪腋下夹着个棉被裹着的小孩儿,他一看,那家伙正是他家邻居梅花儿家的墙外,它怀里抱着的正是昨个儿梅花儿刚生的男娃儿!看到这一幕你猜怎么招!”

    肖枭急切地问道:“怎么招?!”

    大头咽了口唾沫说道:“那二货竟然打了个喷嚏!那妖怪向茅房看了过来,吓得那富贵儿当场犯了羊角风儿,口吐白沫,在茅房里这顿抽啊!”

    肖枭紧鼻皱眉道:“那富贵儿在茅房里抽成那样,那得多埋汰”!

    大头一脸恶心的说:“可不咋的!听老人说富贵儿之所以没死在妖怪手里,就是因为妖怪忌讳污秽之物!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么埋汰那么味儿啊,谁他娘的不忌讳啊!”

    肖枭一脸的恶心地点了两下头,表示极其的认同大头的观点儿,然而就在这时,村长那特有的高亢而又尖锐的嗓音从村里的广播大喇叭里传了出来!

    “村民们注意了!”

    “村民们注意了啊!”

    “家里有小孩儿的注意了啊!”

    “现在播放一条紧急通知!”

    “现在播报一条紧急通知!”

    “大家不要相信迷信,晚上关好房门,不要外出啊!”

    “大家不要相信迷信,晚上关好房门,不要外出啊!”

    “今晚村里的民兵将会配合县里的面的警察同志部下天罗地网,全力以赴捉拿偷小孩儿的人贩子啊!”

    “请大家一定要保持镇静,人心齐泰山移,乡亲们请放心,一定会把被偷的孩子完好无损的救回来的啊……”

    大头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后跟肖枭说:“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村委会集合了,走了啊!”

    肖枭见大头要走,他赶忙扯着大头的袖子说:“唉,唉,唉!王哥,晚上巡逻带上我啊”!

    大头一听,推辞道:“这可不行,巡逻不能带小孩儿!”

    肖枭却是死活的不依,抓着他就不放手了!

    大头被他整的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后对他说道:“好啦,我的活祖宗啊!我想带你,你爸妈也不能让你出来啊! ”

    肖枭却眉飞色舞地跟大头说道: “王哥你就放心吧,晚上九点,你老地方等我,我不来你可别先走,十点再不去你就走,啊,王哥!”

    大头叹了口气说:“行!那我我先去村委会集合了,晚上等你啊!”

    然后两人互相摆手告别。

    肖枭回到家,刚一进家门儿,大栓儿就把他招呼到身边,跟他说:“晚上不准出去野了,这些日子村里不太平,等事儿过去了再说!”

    肖枭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他不说话,表情上也是很不开心,大栓儿看在眼里,想了一下说道: “要不,咱一家三口晚上打儿扑克?”

    肖枭兴奋的点头说:“好啊,打扑克好!”

    大栓儿也算松了口气儿。肖枭吃了饭就到自己屋里写作业去了,写完了就赶忙到父母屋里跟父母打扑克,打到八点多一点儿,肖枭就佯装着哈欠连天,眼皮半睁,而且老打错牌,但他不主动退场,一直坚持战斗!

    兰子看儿子困成这样儿了,心疼的要紧,说道:“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肖枭佯装迷糊地说道:“嗯嗯,困死了,爸妈,我回去睡觉了啊!”

    大栓儿一边收拾着扑克一边跟儿子说:“洗完脚再睡!”

    肖枭应了一声:“嗯哪!”然后就出了屋。

    与此同时,那住在他们家后院儿的“好邻居”阿俏幽幽地走出“家门”,他走到了那棵安葬有自己亡夫的樱桃树下,慢慢地蹲了下来,手指轻抚着泥土,那空洞的眼中装着的满满地都是思念!

    肖枭在外屋地打了盆水胡乱洗了两把就回到自己屋里,把被铺上,没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等待父母屋里熄灯。

    待父母屋里的灯灭了后他又多等了一会儿,肖枭感觉时机成熟了,才悄悄打开靠后院儿的窗户,轻手轻脚地翻出了窗外,带好了窗户,然后偷偷地沿着后院的墙跟儿走到果树繁茂处,手把着墙头,脚下一蹬就翻了出去,他的脚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向约定地点跑去!

    然而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尾随了一个人!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不错,那不是别人,正是那青石下洞府之中的女主人------阿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