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坚守的便是一国之主的重担。“静妃,你下去吧!休在胡闹。”
马总管震惊不已,苏拂的小把戏他怎会看不出来,只是她究竟是如何攀上了兰贵妃的这个靠山的?大殿下可知道?还是说大殿下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有恃无恐的执行这个计划?让他半点私心都难存。
静妃惊讶的看向了司马空,她明明承认了可以解蛊毒,为何还要说她是胡闹?但是看着司马空那不容置疑的神情,她又不敢再多言。瑞瑞不安的想,难道是......她也给皇上下了蛊毒?
便有些惊恐的看了她一眼,一定是的,司马御救走她的时候,她也一定神不知鬼不觉的解了王嬷嬷和那两个小太监的毒,所以他们才会没有事。
“臣妾告退,但......陛下千万不要被这个妖女下了蛊,迷了心智才好啊!”这......简直就是妖女!心思缜密的妖女呀!目光有些惊恐的瞪着苏拂,然后担忧的三步两回头走出了书房了。
司马空始终不语,坐在上面看着地上精彩演绎的三人。在听到五指棋三个字的时候,眸色不禁一深。“起来回话吧!”
“奴婢前几日受了拶刑皆断了,手指与脚趾都断了,所以还是跪着省些力气。”苏拂神态坦然。
司马空这才向她手固定了木板的手指看去,这静妃还真是下了狠手啊!“可是老九救了你!”
“九殿下?他不是出宫了吗?怎么回事殿下呢,虽然当时奴婢因受了伤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九殿下留下的贴身侍卫救了奴婢。”苏拂诧异的望着司马空,仿佛很诧异他此刻的问题。
马总管对苏拂偏帮九殿下有些不悦,但一时又搞不清楚她与大殿下究竟是什么关系,所以只能在一旁观察。
司马空赞赏的看了一眼苏拂,的确是很聪明的女子,若是他在年轻个十岁,也会为这样有灵气的女子而心动。但眼下只有委屈她引出那个不孝子,好好警告惩戒一番,帮他长长记性了。“你觉得朕很容易骗吗?!”
苏拂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加难看,强作镇定的说:“奴婢不懂陛下的意思。”
苏拂脸上表情,哪怕只是微妙的变化司马空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但越是如此,越是欣赏她小小年纪便有这份沉稳的气度。“你十指尽断,又如何与兰贵妃下棋呀?!”
听到司马空说的是这个,松了一口气。“由奴婢带执棋。”
“好,好。”司马空连说了好几声好,面色忽然一变,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胆量!“你可知罪?!”
苏拂硬着头皮,故作坦然的迎视着他凌厉的目光。“奴婢不知。”
司马空不曾想竟然没有吓到她!若不是身份低下,到真的可以做老九的妾室,好好辅佐他。“擅离职守,你可知罪?!”
“若奴婢不是宫中的人,可还有擅离职守这一宗罪?!”这一问,倒真是把司马空问着了,警告的目光扫向了马总管。
“小兔崽子,还不快认罪,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私自在宫中逗留罪过更大!”马公公说的好似为她考虑一般,但目光却是看向了司马空,“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若我是被人掠进宫,那掠夺我之人便是私藏外人在宫中,不知道这罪该如何判啊?”苏拂此时算是明白了,今儿这皇上无论如何都是想要治她的罪了,那么无论她怎么讨他欢欣和欣赏都是无法自保的,想来这皇帝是想通过,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儿子了。
不禁有些后悔,她装什么搭板栓啊!再怎么也虎毒不食子,她跟着瞎参合什么呀!
司马空不禁微愣随即恍然,若是如此她与马总管表现的如此疏离也就说的通了。“是该定罪!不过马总管是收徒一事,朕是知道的,但老九收了你在房里,却是将朕蒙在骨里。”
苏拂忽然觉得,这个皇帝还真是狡诈!不过他只要不撕破这明君的面具,那么她就还有转圜余地,她的b方案显然是行不通,那只有拖延时间,希望他对兰贵妃的愧疚深些吧。“那若我不是他的徒儿,那是不是期满了皇上呀?”
苏拂话音刚落,马总管便怒斥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所谓师者,传道解惑也。从不知道有为师,还可以用徒弟试药试毒的呢?!马总管?”苏拂目光毫不退让,一年前的委屈也历历在目,她知道即使皇上相信了,也不会给她一个公道,但她只要拖上一拖便好。“相信皇上圣明,定然不会随意被别人蒙混过去。”
书房忽然寂静,只能听到司马空似有节奏的敲着桌子的声音,司马空目光如炬的审视着苏拂,了然了这个宫女是吃定了,他想要圣明在外,然他却真不能不在乎这名誉,兰儿曾经和他说过,民为水,君为舟,能载舟亦能覆舟。但若民有一个圣明的好皇帝,谁又愿无端拿着生命去生事呢?
她与兰儿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如此相像?“马总管强迫你为徒,确实不该。自己下去领罚吧!让你徒弟小李子过来继续侍候吧!”
“奴婢还有一事不明。”
马公公脚步一顿,阴狠的目光扫向她,他还没出手,到让这小兔崽子先下了手!看来他也不能养虎为患才是。
司马空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这个小宫女倒真是一个记仇的,“说!”
“奴婢,记得当时就有人传闻,说奴婢是与两个侍卫有染,不知为何今日就变成了一个,且还是大殿下的暗位。而且......马公公还如此言之凿凿,不知是为皇上分忧,暗中留意各位皇子的势力,还是为某一个皇子在筹谋呀?”苏拂一派天真的回敬着马公公,自古就没有一个皇上受不了被人惦记自己的皇位,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成。
如此一来,明面是帮司马御洗去了嫌疑,侧面却是帮司马沧澜摘清了干系。“奴婢,今儿正好当着圣上的面,换自己一个清白。”苏拂说完,豪爽的就挽起了袖子,露出雪白的碧藕,臂弯处一抹的守宫砂正娇艳绽放。
马总管看到她的守宫砂不禁一愣,怎么会?都已经在九殿下房里一年了。
司马空的眸子却是一沉,留在房里侍候一年的女子,竟然依然留了她完璧的身子,那么只能说那个混小子动情了!皇家一个情字,最是要不得!
自己走过的老路,怎么可以再让老九走一遭?!既然不是至阴之体,那么留着也无用了。虽然确实个伶俐的妙人,但是也留不得了,哪怕......她真与兰儿有什么瓜葛,那么就在让她恨自己一次吧。但绝不能再让老九那个任性的,在深陷一次。“朕,还你清白,而且还会让你清白的上路!”
苏拂瞳孔猛然变大,怔怔的望着突然变脸的皇上,现在倒真的觉得他们是父子了。她不想拖累他,但却没想过要为他去死。“求陛下让奴婢死个明白。”
“倒是个聪明的。”司马空激赏的看了一眼苏拂,不哭不闹不同一般宫女,倒是值得死的明白。“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去领罚?”
“奴婢临死有一个不情之请。”苏拂目露祈求,若是她在劫难逃,那也不能让这个死太监过的太舒坦了!
司马空定定的看着苏拂半晌不语,最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苏拂恭敬的说道,“奴婢只求惩罚马总管的刑罚是鞭笞。”看着马总管快要破功恼怒的嘴脸,再次补充道:“浇上盐水!”
“皇上不要听胡说,随她胡......”马总管话还未说完,皇上便已经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准了。”警告的目光扫向了马总管,威严而不容置疑半句。
马总管脸色有些苍白,毕竟年岁大了,这一通鞭笞下来,估计半条命也要没了。这小兔崽子真狠,死也要拉上他陪着。“遵旨。”
“谢皇上隆恩。”苏拂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又无比诚恳的说道,“奴婢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还会有什么不敢说的吗?”
“皇上自然是圣明,只是总会有些装狗扮乖,看着忠心耿耿实则是狼子野心,即使没有野心但是对外的跋扈,足以毁去主人的英明,倒时便是功亏一篑。”苏拂一面说着,一面观察着司马空的面色。
见他认真的听着,心里一喜,又继续真诚的说道:“民如水堤坝难筑,即使陛下觉得小贪小闹不足为惧,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民愤一起,恐怕再次修筑堤坝不单单是成本上的增加,还会更加的费神。
当然奴婢毫不掩饰对马总管的恨意,奴婢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但却因他一己之私,强行掠进宫里为奴,身份更是一落千丈,怎会心里舒畅?”
“你是一个聪明的,朕也无需和你虚话。”司马空说着走到苏拂的身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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