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编排孙老三的不是”
秦梓摇了摇头,“不是,是我无意中听到的”
“呵呵,这人胆子不小嘛,敢在孙长霞的面前嚼舌根,看来孙老三这老家伙还不是那么凶名在外啊”
郝俊的回答颇有点揶揄和调侃,他和秦梓看待问题的方式不同。
秦梓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可是,从孙长霞这个人来看,我又觉得孙老板不像是他们说得那样不堪”
郝俊玩味地瞟了她一下,轻轻一笑,“这个孙长霞是孙老三的情人”
秦梓闻言轻“啊”一声,瞪着美丽的大眼睛,不信地看着郝俊。
郝俊有心给身边这位美丽纯真的姐姐普及一下有关“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经典至理名句,但又担心一下子太过摧残她的价值观,遂干脆放弃。
他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得让秦梓认识到这个事实
“他们年纪差的有点”秦梓及时收住了疑惑,毕竟她已经外出打工很多年了,这种现象说不着司空见惯,但也不是什么让人心中惊讶的新鲜事。
更深一层的是,她不愿去谈及有关年龄二词,不过,她似乎已然将孙老三划入了恶人这一行列之中。
“姐,其实在我的眼里,孙老三实际上是一个有情有义,敢爱敢恨敢作的真小人,虽然有时候行事难免阴狠狡诈,但至少比一些伪君子强多了,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但面对命运我们又却是可以反抗的,否则,也就不会有我们的相遇的,不是吗”
秦梓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食指把玩似地绕着胸前的一缕长发,轻轻地打着圈圈。
郝俊知道自己这一番话,必然触到了秦梓的心弦,心下有些许的歉意,毕竟那个傍晚,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永远都不想重新想起的回忆。
但他可以解救她,却无法让她从内心中摆脱这个阴影,这完全需要靠她自己去想去做去走出啦。
至于灌输秦梓一些善恶好坏的理论,郝俊相信秦梓真正能够把握的时候,就是她又朝前迈进了一步的时候。
车子里陷入了短暂的静谧。
这时候前往莲花市市中心的主干道还相对比较冷清,远没有后世那种你争我夺的车霸司机,但郝俊也没有明目张胆到闹市区无证驾驶的地步,再者,闹市区也没有像样的品质高一点的美食,除了雷萨这样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的大型酒店,郝俊和秦梓也没必要吃顿晚饭去充大款。
他干脆在路边停下,98年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那就是可以随意泊车,不用担心半路突然杀出个黄衣大妈过来收缴摊位停车费。
秦梓依旧有点沉默,郝俊不由地有些担心,但很快,秦梓就抬起头来,冲他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只要我咬住百分之七十,而要留百分之三十给那个孙老板了”
“不”郝俊高兴地摇了摇手指,“不是百分之三十,最多是百分之十五,怎么能够那么便宜那个老家伙呢”
秦梓又白了他一眼,眼中带媚,含着点撒娇的意味,看得郝俊食指大动。
“还不如全买下来,让他给我们打工,反正我们又不缺钱”她又嘟囔了一句,挥了挥拳头,仿佛准备要大干一场。
“姐,赶驴子的时候还不忘在他头前挂个胡萝卜呢,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是这连着挂在孙老三脖子上胡萝卜的绳子,会牢牢的拴住孙老三的”
“那他要是狠了心不要这百分之十五呢”
“放心,这百分之十五,只会让他越拴越紧,直到再也无法逃脱为止”
郝俊有这个自信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把孙老三完完全全当做了一头驴子来说事,不知道自认为聪明一世的孙老三知晓二人的谈话后,后会作何感想。
两个人说话的间隙,郝俊却偶尔注意到秦梓总是低下身子去捶打脚裸,原先藏在暗处,只是惊鸿一瞥,但这时候,他却注意到那了那光洁的脚裸处红色的痕迹。
秦梓原本就不怎么穿高跟鞋,这一天下来,原本毫无瑕疵的双腿就成了这幅模样,他不由有些心疼。
看着这仿佛完美艺术品般的玉足蒙上了如此触目的痕迹,郝俊几乎不假思索地以一种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我来帮你揉揉”
秦梓有点发呆,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郝俊突然也有点缺乏底气,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为了面子,还是硬着脸皮死撑到底。
秦梓不敢去与郝俊对视,但许久却乖乖地抬起双腿,慢慢悠悠地伸了过来。
郝俊战战兢兢地抓起秦梓的脚裸,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只是一种合理地帮助,秦梓不是很难揉到自己的脚吗
没有其他的邪念,没有其他的邪念
郝俊将秦梓的双脚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指尖轻轻拂过这双仿佛夺天地造化的美脚之上,生怕一不小心触痛了她的伤处。
秦梓突然发出一声闷哼,急忙转头望向窗外,郝俊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脖颈处那鲜艳的红色,灿若晚霞,久久不曾消散。
高跟鞋造成的淤血的痕迹就在脚裸的正下方,但却没有破皮,郝俊一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跟,一手小心翼翼地转动着。
秦梓的玉足触感微冷,五个玉趾紧紧的并在一起,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郝俊覆盖在她脚背上的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颤抖。
近在咫尺的痕迹,让郝俊很快就卸下了些许旖旎的心思,轻轻转动秦梓的脚踝之间,还不忘在痕迹的上下处轻轻揉捏,很有水准。
这时候,再去细看秦梓的玉足,才发现上天在赐予她这具身体的时候,的确是待他不薄,完美的脚背弧度,如新葱初剥的纤纤玉趾,握在手中盈盈软软,如同刚刚撒过一层牛奶一般,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时无刻不想去细细把玩的诱惑力。
秦梓从被郝俊握住玉足的那一瞬间开始,那积压在脚踝处的疼痛和酸胀就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点点细细的,麻麻的小草尖扎着的感觉直入心间。
少年手心的温度,让她仿佛在冬日里享受着日光浴一般,暖暖的,甜甜的。
她的视线朝着窗外,脑海里却没有一丝有关于车外景色的印记,只期望这种感觉,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凝滞,不停,永久不息。
车子里,甚至能听到彼此间刻意压抑着的呼吸,甚至是彼此接触时感受到的心跳,都在让这微妙的气氛,迅速地,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