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 圣人曾经也是励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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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少年孔子给方基石磕头,看见少年孔子的一举一动,一个真实地少年孔子出现在直播间内。大家都不觉得少年孔子我们未来的圣人给方基石磕头不应该,也并不觉得少年孔子有什么丢人。反而!觉得真实。

    在文学作品中,在影视作品中,在历史文献中,对孔子的评价和形象大多过于夸张和奉承了,过于崇拜和神化了。不敢说圣人一点坏话,不敢客观地评述,更不敢说真话。如果有人说了,就会受到惩罚或者是谴责。真的!口诛笔伐,绝对让那个敢言的人没有好下场。

    其实!这是一种病态地理解。

    不让人说是做不到的,公道自在人心。功过是非不敢公开说还不能在私下里评说?

    真金不怕火来炼,是金子就不怕炼。

    不让人说“过”,就是对他人的一种误导,这样做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见少年孔子看了科教宣传片后,认为是方基石在激励他,很感激,就给方基石磕头。粉丝们都认为:少年孔子我们未来的圣人,他也是一个“励志哥”。

    看了方基石播放的科教片,他认为方基石是在激励他,他以此为契机,开始立志了。决定先给自己树一个小目标,先做“子”,先做孔子!然后!再给自己树一个大目标,做“圣人”。

    他没有说他一定要做圣人,只说自己只想做个“子”孔子。不!在开始的时候,少年孔子说:我……不求做一个圣人,只求做一个没有多少过失的人。能够被人称为‘子’、‘孔子’,我孔丘就满足了……

    看看!看看!我们的圣人是多么地真实,并没有好高骛远。

    他只想做一个“没有多少过失的人”。

    少年孔子就意识到了,人的一生中,不!在成长的道路上,难免会犯错误,不可能不犯错误。所以!要尽量做一个“没有多少过失的人”。

    孔子后来还说: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在几个粉丝的分析下,一波接一波的打赏。

    少年孔子跟我们少年时一样,没有两样,不要神化,他就一平凡人。早年丧父,刚刚成年时又死了母亲,没有继承祖业、遗产。

    本来是士级身份,结果因没有继承祖业,连生存下去都困难。

    无奈之下,加入儒生行业,帮人处理丧事,吹吹喇叭做做杂事,多做些事好多挣些银子,减轻家庭负担,减轻母亲的负担。

    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了,自己没有上正规学校读书就算了,以后自学吧!结果!母亲死了,让他很受打击。在这个时候,或许在这之前,他一定和我们一样,心里想着报复施氏。可是!施氏已经死了,祖业都被分了,他连报复的对象都没有了。

    不要神化少年孔子,不要因为他后来成为圣人就把他的一切都神化。少年孔子一定想过,要报复人的。将心比心,别人欺负了我我能不记恨别人,不想着报复别人?要是没有的话,不是圣人才做到的,而是!傻子!胆小鬼!只有傻子和胆小鬼才不这样去做、不这样去想。

    圣人不是天生的,圣人是在生活中磨练出来的。

    当少年孔子懂事后,一切都晚了。施氏已经死了,祖业已经分了,兄长孟皮也一样被赶出了家门。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找谁去报复?

    就算他当年成年了,就算他去找施氏报复了,可也不一定能成功。也许?事到临头了,在各种阻力和意外下,他又改变了主意呢?

    报复后的结果是什么?只能图一时之快而已!

    对于一个理智的人来讲,就算决定报复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可能要放弃的。因为!报复后面临的是受到国家律法的惩罚,受到道德层面上的谴责。其结果!一样是自伤!

    而把一个人神化到一点缺点都没有,就违背了人性的真实。

    在生活和理智面前,少年孔子选择了面对现实,只有踏踏实实地生活,才是真实的,才能解决眼前面临的困难。可他?在内心里却是无法忘记自己本该有的东东。

    他是士级身份,他不是儒生。给别人办理丧事,挣银子,完全是为了解决面临的生活困难。不这样做,你就无法生存下去。

    而面临这些问题的时候,少年孔子才想到问题的根源、根本。找施氏是不可能了,找同父异母所生的那些姐姐索要祖业也是不可能了,少年孔子才开始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才由家事转移到国事和社会问题上面来了。

    他才关注起社会问题,关注起自己的身份,关注起他是“士”级身份,他不是“儒”。由此!才有了后来去季氏家吃饭被拒事件。他想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士级身份?有没有人还把他当成士?

    见少年孔子“孺子可教”,方基石又激励了他几句,就从少年孔子家出来了,回鲁国都城曲阜。

    离开孔子家后,他就把直播给关了,没有看直播间里面的情况。

    经过与少年孔子的一番谈话,方基石不得不承认,人家之所以后来成为圣人,人家不仅有天资,而且还脚踏实地。

    “大叔”方基石走后,少年孔子把剩下的酒全部灌进肚子,然后!靠到墙根下,双眼向上翻着,又发起了呆。

    兄长孟皮回来后,轻手轻脚地收拾着餐具。洗刷完餐具后,坐在地上,背靠着厨房门口的墙面,心痛地朝着丘看着。

    他知道:他的丘弟并非池中之物,早晚是要飞走的。只是此时的他,还没有等到时机。

    少年孔子靠坐了好长时间,酒精挥发了,才清醒过来。

    “啊!……”

    突然!他哭喊了一嗓子,用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地喊着:“啊!……”

    然后!大哭!

    “丘!丘!丘!呜呜呜……”

    看见丘一副痛苦地样子,孟皮心痛得大哭起来。

    少年孔子听到兄长孟皮的哭声,才停止了痛哭地嚎叫,看着兄弟。见兄长孟皮那一副可怜地样子,他又痛苦地哭了起来。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哥!呜呜呜……”

    少年孔子哭喊着,跪行到了兄长孟皮面前,双手按在他的身上,兄弟二人相视而哭。

    “哥!呜呜呜!娘!……”

    “丘!呜呜呜!娘……”

    村子里的人都习惯了,这兄弟二人又在哭娘。

    自从孔母死后,村子里的人就经常听到孔丘与孟皮两人的号啕大哭声。

    没有娘亲了,没有精神支柱了,他们要相依为命去面对漫漫人生路。

    一个才刚刚成年,一个身有残疾,在这个乱世中,该如何面对那漫漫人生路?

    更是让人们觉得苍天不公的是,他们不应该这样!他们是士级身份,是有祖业的。